兒的身體也搗騰得夠嗆。
“就為了一顆珠子……”他雙眼佈滿紅絲,“就為了一顆該死的珠子!我知道他著急,已經在想辦法,他為何不再等等!”猛力一擲,酒盞落地,頃刻四分五裂。
我不知道要怎樣安慰他,感覺說再多都是多餘。
我既不想勸他原諒段涅,也不想跟他一起責罵段涅,我想讓他徹底忘了對方。
但我也知道這不可能,除去兩人的私交,他們之間還有太多別的東西維繫,打斷骨頭連著筋,不是說斷就斷的。
之後他酒勁上來,趴桌子上不動了,我只能叫齊英幫我一起把人扶進屋。
讓他在床上躺好,齊英就離開了。我注視著對方安靜的睡顏,心軟成了一片。
段涅怎麼捨得辜負啊,這樣好的一個人。
我伸出一根手指從他眼角一路勾畫到柔軟的唇上,目光怔怔然盯著那兩瓣微啟的水紅色,隨後緩慢而堅定地傾身覆上。
齊方朔的性子冷,唇卻很溫暖,帶著酒香。我不敢深入,淺嘗即止,完了托腮趴在床邊繼續對著他發呆。
“以後換我對你好好不好?”我問著昏睡不醒的齊方朔,壓根沒想聽到他的回覆,“忘了段涅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傷心。”
不該說的話,說了;不該做的事,做了;不該想的人,想了。
我最終還是沒能聽我孃的,徹底將她的教誨拋諸腦後。
她也許是對的,謹言慎行總不會錯,但人生若處處“三謹”,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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