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朔看你沒事了才走的,你放心吧。”
我有些彆扭地躲避著他的目光:“說什麼呢……”身體已經沒有大礙,我也不好繼續佔著他的床,起身道,“謝了啊兄弟,我回去了。”
穿鞋的時候,我想起方才做的那個古怪的夢,於是問程小雨:“你帶著齊方朔過來的時候,我的衣服是敞著還是合著的?”
程小雨莫名其妙地看著我:“當然是合著的。”
我“哦”了聲,將那個荒謬的夢掃出了腦海。
告別程小雨,我本想去伙房搞點吃的,沒想到半路碰到了智深。他站在一層甲板的船舷旁,正低頭看著什麼東西,目光充滿了懷念與惆悵。
“大師。”我主動叫他。
智深聽到我的聲音回過頭:“白施主。”他將那物塞進了袖口,“聽聞你今日又發作了,現下感覺如何?”
“現在是好好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不行了。”我摸著胸口金蓮處苦笑,“大師,今日我發作時,曾飲下程小雨的指尖血,但完全沒用,難道只有侯爺的血才能解除我的症狀嗎?這是何理?”
“人血”和“齊方朔的血”兩者間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我總不能以後做什麼都粘著齊方朔吧?先不說他的身份擺在那裡,就是我,也不可能一直不迴歸夢谷啊。
“哦?”智深沉吟道,“竟有這樣的事。這度母白蓮終究是傳說中的寶物,我等凡人還是對它知之甚少啊。”
總不見得是覺得齊方朔的血要比程小雨的血金貴,所以欺軟怕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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