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收拾好自己,完後帶人回來,上床,拉燈繩。
待整個世界暗下來,我才終於長舒口氣,覺得自在了,就像曾經監獄裡無數個熄燈後的夜晚一樣,微光,淡影,偶爾傳過來獄友錯落的呼吸。
但是花花的呼吸很淺,即便就在我旁邊,我仍然要很聚精會神的去聽,才能捕捉一二。
兩米乘兩米的床——也不知道房東當時咋想的,兩個男人睡依然很寬敞,彼此間幾乎碰不到,但這反倒讓我不踏實了,尤其是花花安靜得要死,於是沒有半點睡意的我總要在恍惚裡閃過“花花真的在我身邊嗎”這種詭異疑問。
終於我被這念頭鬧煩了,索性輕聲開口:“花花?”
沒任何動靜。
我又叫了一聲:“花花?”
屏住呼吸去聽,屋子裡依然靜悄悄的。
這得有多困哪躺下不到十分鐘就睡著!我不甘心,乾脆伸出胳膊,準備把魔爪悄悄伸進對方的被子裡實地勘探,結果手還沒伸進去呢,剛剛碰到被子,我就感覺出了不對勁。按說睡著的人應該全身放鬆,可即便隔著被子,我也感覺到了裡面人的僵硬。
沒有窗簾,藉著淡月光我只能看清花花是背對著我的,整個身體蜷縮在被子裡,似乎繃得很緊。我想起自己剛出獄那晚,在小旅館的床上也是這般不安穩,先是做夢,夢醒了一頭汗,於是後半夜睜著眼睛再睡不著。
掀開被子,我悄悄蹭到花花身邊,出其不意一個熊抱連人帶被子牢牢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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