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槍舌劍逗樂了。我開始懷疑這麼多年錯看了周鋮,他那個淡漠的軀殼裡說必定包裹著一顆極富同情的溫柔心。
小瘋子也安靜下來。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依我對他的瞭解,這麼乖的不回嘴,八成是被周鋮的拔刀相助驚著了,先是驚,待回過味兒來便軟軟的成了趴趴熊。
不同於花花的倔強,小瘋子其實就是個唬人的刺蝟,你找好角度用對力道,輕輕鬆就能給它掀翻了,然後這娃就只剩下柔軟的肚皮。
周鋮有句話說的沒錯,這就是個孩子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外面沒有任何動靜。我們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圍困得有多深,但我們真的特別渴望能聽見機器的轟鳴,或者不要機器,哪怕是些許飄搖的呼喊呢,起碼讓我們能夠堅信自己並未被遺忘。
但是沒有。
整個世界像一口巨大的棺材,靜靜埋在地下最深處,無人惦記,無人打擾,任由它這麼沉睡下去,慢慢化作泥土的肥料。
恐懼像成群結隊的小蟲子啃噬著我的五臟六腑,我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剋制住自己不去發顫,平穩呼吸。我不想變成花泥,我知道誰都不想,但沒人敢說,怕一語成讖。
“你們都沒蹲過緊閉吧,禁閉就這樣,那可不太好受。”努力讓語調顯得輕鬆自然,我乾的不錯,除了被咬到的舌尖有點痛。
“花雕蹲過。”金大福說了這麼一句。
我驚訝:“啊?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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