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他不爽啦,馮一路你怎麼跟誰都親戚似的,全要護著?”
小瘋子不提我還沒覺得,呃,我好像是挺和人兒的。思來想去,只能解釋為我的“看不上眼”標準太低,而十七號沒有太極品的連這根兒線都過不去的哥們兒。
終於熬到收工回監舍,白天被我和小瘋子唸叨的螃蟹兄正在屋裡自己和自己下跳棋,我本來想上前瞅瞅紅綠雙方形勢如何,卻沒來得及邁出一步,就被驚住了。
“你那腦袋怎麼回事兒?”自從監獄不再強制理髮,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如此鋥亮的腦殼了。寸草不生,細膩光滑,我估計走近了能看出鏡面效果。
劉迪回過頭來,摸摸自己腦袋瓜,嘿嘿一樂:“帥不?”
我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隨後進來的周鋮淡淡評價:“客觀的講,很別緻。”
小瘋子補充:“你這麼出去說你不是盲流都沒人信。”
劉迪露出了滿意的表情:“不錯,要的就是這效果。”
我不能理解這位仁兄的思路,他真是爺。
晚上九點,劉迪早早躺到了床上——我的。還很體貼地靠牆躺著,給我留出一半富餘。這場景讓我想起了周鋮和大金子每週的固定節目,頗有點兒不寒而慄。
“怎麼個情況?”不問清楚,誰敢與狼同床?
劉迪拍拍身邊的空地兒:“來,咱倆嘮嘮嗑兒。”
我認為並排躺著嘮嗑兒這種事情只適合於純真男女談戀愛時躺在山頂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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