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箱子材料搬進來。可見我後半年有多循規蹈矩,竟然一次沒有被提溜過來面對面。
“說吧,怎麼回事兒?”俞輕舟把門關上,開啟空調,坐在涼爽的小風底下悠哉地問。
我沒他這份好心情,三下五除二就把剛剛的事兒連同一肚子怨氣倒豆子似的噴出來了。
俞輕舟起先聽得很安靜,待我快講完的時候才慢悠悠出聲:“不用急赤白臉,現在不沒人燙他嘛。”
我氣得肝兒都顫,聲音也不自覺大起來:“那是因為我把他救下來了!你給我好好看看他這胳膊,還他媽有一塊兒好肉嗎!”
俞輕舟眯起眼睛,聲音沉下來:“這是你跟管教說話的口氣?”
我他媽想揍人,想得指尖都疼。可是不行,在這裡你揍誰都行就是動不得管教,他們是這裡的天,把天捅破就真沒活路了。
“對不起管教,我剛才語氣太沖了。”我努力深呼吸,不就裝孫子麼,又不是沒裝過,“我就是看不過去,不能因為花雕不會說話就活該受欺負,對不對?”
俞輕舟看了我一會兒,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你在問我麼?”
我怒目圓睜,廢話,難道我跟空氣交流!
俞輕舟忽然站起來,身體前傾,隔著桌子湊近我:“如果你是問我,那麼我的答案是,馮一路,你會不會太天真了點兒?”
我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
俞輕舟聳聳肩,重新坐回去:“這裡是監獄,不是幼兒園,被人欺負了有老師給你撐腰。想找真善美,出門左轉,哦,你看,我忘了你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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