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心又騷動了。有事兒沒事兒就想去搜尋一下花花,比如活兒幹得好不好啦,飯吃得多不多啦,籃球技術有沒有進步等等,熱心得我都覺著自己有毛病。
花花也注意到我在觀察他了,好幾次我倆視線撞到一起,花花從最初的漠然到後面的困惑再到現在的眉頭緊鎖黑雲壓城,對我的迴應熱情呈階梯式上升,弄得老子相當有成就感。
只可惜連日的觀察沒什麼成果,花花實在沒什麼可供我探究的。他不與任何人交流,更沒任何朋友,上工的時候全神貫注就和手上的零部件較量,放風的時候要麼一個人不知跑到哪裡躲著去,要麼在球場上打個醬油還要被小瘋子罵沒有團隊意識。他就像一個可有可無的符號,說起花雕,每個人想一想都會恍然,啊,十七號那個啞巴嘛,可再往深了問,估計他具體長什麼樣都沒人能回答上來。我甚至想,如果有一天花花忽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監獄裡的人沒準兒要滯後個把月才能意識到,當然前提是管教不要天天點名,而在監獄外,怕是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因為壓根兒沒人想要知道。
八月初的一個週末,群眾們約好似的都來探監。金大福的媳婦兒,周鋮的姐姐,容愷的同學,我懷疑他們私底下組成了撫山監獄二區十七號親友聯合會。
屋裡就剩下我和花雕。他坐在窗臺,我趴在床上,他對著天空發呆,我對著信紙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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