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這一兩年的事兒,也不知道他還來不來得及出去看上兩眼;昨天他和我說進來的時候兒子才一歲,後來媳婦兒帶著兒子改了嫁就一直沒來看過他,估計現在出去孩子都認不得他這個爹了;然後今天,他和我說,他出去後最想幹的事兒是再吸一回毒。
我想我要是他爹媽,知道他將來會變成這樣,出生的時候就一早掐死。
重生,多好的名字,可惜放到這麼個畜生身上,成了個諷刺。
十七號的人還是老樣子,我出去前金大福在睡覺,現在只是翻了個身,我出去前周鋮在看書,現在只是翻了個頁,我出去前容愷在盤腿打坐,現在只是不盤腿了,依舊凝神屏息,我出去前花雕在床上發呆,現在只是不發呆了,焦距對到我臉上,一眨不眨。
我想這可能是花雕特有的打招呼方式,所以也衝他擺擺手:“嗨,花花,我回來了。”
容愷睜開眼:“今兒怎麼沒嘮到熄燈呢?”
“哪那麼多話可聊,當人人都跟你似的。”我從沒堵塞兒的暖瓶裡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咚咚咚全乾,才覺得暢快些。
“我話多也不見你跟我聊,切。”容愷翻個白眼,小腦袋扭開了。
這是,爭寵?
原諒我詞彙的匱乏,可對於小瘋子這樣的娃兒我覺得挺貼切。
走過去爬上小瘋子的床,我也學他盤腿而坐:“以後我就跟你聊,怎麼樣,面對面臉貼臉,咱倆華山論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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