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時,突然感覺有人動作輕緩地翻動他的身體。
方儒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雙手被綁束在頭頂。他回過頭,原澈近在咫尺的俊臉赫然映入眼中。
“你……你想做什麼?”他望著原澈駭人的眼神,冷汗淋漓。
“試驗十八種做/愛姿勢。”
“!”
當晚,方儒接受了原澈變化多端的體/位強訓,前後左右,躺坐俯仰,高低快慢,極盡歡/愉。
方儒雙手被束,無力法抗。做到最後,他精疲力盡,只能迷迷糊糊地任原澈施為。
原澈算是做了個淋漓盡致,一掃晚餐時的憋屈。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夥同別人來整我。”原澈的yu望在他體內蠕動,嘴裡發出低沉的斥責。
方儒的睫毛顫了顫,沒力氣跟他爭辯,只是在心裡狠狠記上了一筆。
原澈這頭野獸,也只會這麼一招!
第二天清晨,方儒沒能按時起床。直到原澈神清氣爽地離開,他才勉強醒來。
手腕上留下了兩道淺淺的勒痕,面板上滿是yin靡的吻痕,四肢發軟,下/身陣陣抽痛。
“禽獸。”方儒低罵。
踉踉蹌蹌走進浴室,方儒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不渝地哼了一聲。他的身體對原澈的接受度越來越高,從生理上的排斥逐漸轉變為迎合,心理上的抗拒也在減少。這說明他已經適應了原澈的氣味和侵蝕,身上就像被打上了專屬他的標記,其他任何人再也無法貼近。
走出房間,原溪正坐在客廳無聊地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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