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地轉頭看向老男人:“你抽什麼煙啊,喝什麼酒啊,是不是欠操。”
老男人夾煙的手頓了頓,突然抬起,兩根夾煙的手指朝我曲了曲,聲音低沉喑啞,騷的能出水:“來啊~”
第10章 Chapter.10
老男人把煙掐了推開廁所門,就帶著我往偏門走,等在偏門門口看見停在那裡車的時候,我又忍不住懷疑老男人是給我下套,等著我往裡鑽呢。
我坐在車裡努力保持冷漠地看著他:“你就這麼走了,沒事呢?”
他微微側了側頭,輕笑:“這種場合,阿琳足夠應付了。”
真慘,食人血肉的資本家啊。
我給自己冷靜了幾分鐘,車在沒什麼人煙的道路上緩慢行駛著,想了想,覺得真是老男人誑我入套,扭過頭看著一臉平靜淡然的他一眼:“所以,根本沒有什麼你必須來應酬的局?”
老男人笑的文質彬彬,輕輕搖了搖頭:“嗯……怎麼能這麼說,公司對每一個合作伙伴都是盡心盡責,努力表現自己最大誠意的。”
我氣的直接想拉開車門跳車了,這個老變態實在太讓我噁心了。"
伸手摳了摳車門,覺得就這樣認輸投降實在不好看,給了自己幾秒鐘的考慮時間,湊了過去,小聲在他耳邊問道:“所以胃病住院什麼,根本沒這回事吧?”
老男人頓了頓,低聲笑:“這是真的。”
信他我大概改姓何好了,看他今天吃的挺開心的啊,酒都喝了好幾口,愜意的不行的樣子,誰他媽能信他前一天還躺在醫院痛的不行呢。
他怎麼不去當演員呢,白瞎了。
老男人還在那邊狀似很疲憊地闔了闔眼睛:“這幾天都沒吃好沒睡好呢。”
苦肉計還真信手拈來呢,我都想拍手叫絕、交口稱讚他這個老戲骨了。
在黑暗中萬分嫌棄地白了他一眼,扭頭看窗外,完全都不想說話了。
再說下去不是我直接掐死老男人,就是自己氣的自殺了,實在要不得。
沒想到老男人那邊似乎完全不想消停的樣子,一隻手摸摸索索地順著座位摸了過來,觸到我的手指,覆了上來,幾個指頭戳進了我的指縫裡。
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胳膊,抖了一下,想抽出自己的手,被老男人禁錮在了座椅上。
他還在那邊輕嘆著說:“你實在太不乖了,餘生。”
把我給氣笑了,要不是在車裡,要不是司機大哥在前面正襟危坐地開著車,我真的要跟老男人打一架。
太不要臉了嘛,這不是。
我盯著窗外冷著聲音問:“現在去哪?”
老男人按下了點車窗,有風呼嘯著吹進來,他沉聲說:“我在你們學校附近買了套房。”
他身子向後微微靠在了門上,懶懶地半闔著眼睛就說道:“我給你套鑰匙,有事可以住在裡面。”好一會熱,他又慢條斯理地說道,“裡面什麼都有。”
我壓根不想理他,覺得他就這麼自言自語大概自己也能扯個幾個小時。
等車子開進小區,司機大哥停了下來。
我舀出手機開始搜地圖,看下這離我學校到底多遠,趕不趕得上最後一班公交車。
發現距離還真不遠,打個的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情,拉開車門下車了,把包背在身後話都不欲多說低轉頭想走。
司機大哥伸手攔了攔,遞上來一袋子不知道什麼東西。
我開啟袋子瞟了瞟,五顏六色的藥。
司機大哥皺著眉頭說:“阿琳姐說一天三次,紅色包裝的一次五粒,白色包裝的一次三粒,還有那個黃色的藥,睡前喝一瓶就行了。”
我拎著袋子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難道我看起來不是準備離開的樣子麼?把東西給我做什麼?
司機大哥說:“何總麻煩你了,阿琳姐叫我把東西給你就好了。”
說完他開啟門回車裡了,發動引擎,好像還是要把車開走的樣子。
我回頭看老男人半靠在車門上衝我笑,這副嘴臉實在醜惡,我當即想把手上拎著的袋子丟進垃圾桶裡。"
老男人叩了叩車窗,對著車內一臉剛正不阿的司機大哥輕輕笑:“阿武,你回頭把我停在火車站停車場的車開回來,我自己開回家。”
司機大哥應了聲,車子就這麼滑出去了。
我站在原地都想操他娘了。
我就知道我玩不過這個老變態。
第11章 Chapter.11
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我把袋子塞進他懷裡:“剛剛司機大哥說什麼藥怎麼吃聽到沒,沒聽到的話去問你自己的秘書。”
我顛了顛身後的包,煩躁的不行,想立即離他遠點,再見不到這個人才好。
轉身想走,被老男人拉住了,他壓低著聲音說:“我真的特別難受啊,你真的不準備照顧下我麼,餘生?”
這見鬼的老謀深算拿腔拿調臭不要臉的老男人。
我抽回自己被他攥著的胳膊,回身看他,看他一臉沉穩平和,表情像筆著墨畫出的肖像畫,都不帶任何情緒波動和變化的。
我伸手往他面前一攤:“手機給我。”
他倒會哄人,二話不說手機掏出來放我手上了。
我翻了翻通訊錄,勾了幾個看起來就像是女人的名字。
“寶貝兒,我現在在X市,有沒有空一起來看場電影。”
群發。
確認。
手機丟還給他,他眯著眼睛看了會兒,也沒做出什麼表態來。
我遞出一個暖洋洋地笑臉:“不一會兒就有人來照顧你了,何叔叔。”
他拿手機在手裡顛了顛,一會兒,輕笑:“小孩子。”
有幾條簡訊聲傳來,然後就直接是電話鈴聲。
老男人行情確實不錯,我雖然不想承認的。
啊,太可恥了,為什麼現在年經貌美的姑娘不能看看像我這樣年輕力壯的好少年呢。
我為這個世界感到悲哀。
拉了拉揹包帶子,轉身準備走。
被老男人再次拉住,瞬間不耐煩地就想原地炸裂:“有完沒完,煩不煩啊你,臭變態。”
老男人聞言還沉聲輕笑,夾雜著這好不容易降下來的一點溫度和一點零星的風,這麼傳進我的耳朵裡,都讓我產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精神方面有問題。
煩的我都差點使用暴力。
老男人當著我的面把自己手機就這麼給關機了。
乘夜黑風高,渺無人煙的當頭湊到我身邊,嘴唇都快貼上了我的耳垂,聲音低沉喑啞,帶著種我今天可能要拉你進地獄,請做好準備的迷一般的腔調和不要臉,他低聲說:“那些女人能操我麼?”
笑聲漸漸盪漾開來,以我耳朵為中心蕩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水紋:“今天晚上只有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