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終於刺激得梁修無法忍耐,戰衝感覺到手心裡的肉棒開始抖動,很快梁修便受不了,低吟著射在了戰衝的手裡。
高潮中的梁修渾身痙攣,,小穴更是緊縮,狠狠地把戰衝的肉棒吃到了最深處,不停地咬,於是,在梁修剛剛射出來之後,戰衝也禁不住這樣滅頂的快感,狠狠地戳進梁修的肉穴深處,顫抖著射了出來,又濃又稠,處男的第一發,一點兒都沒有浪費,全灌溉了進去。
高潮之後的倆人都沒了力氣,擁抱著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渾身舒服得都酥了。
梁修縮成了一小團,在戰衝的懷裡發著抖,戰衝抱著他,激動得說:“修哥,我射在你難受嗎?”
梁修沒臉回答,推了戰衝一下,道:“你別說……”
戰衝心裡著急,又坐了起來把梁修翻過身去,道:“我檢檢視看要不要弄出來。”
戰衝說著說著聲音就越來越小,他看著梁修那個地方,一下怔住了。
那個嫣紅的小口被操得合不上,他留在裡面的東西正在順著穴口慢慢往外淌,這淫糜的場景讓戰衝看得腦子發熱,本來都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
梁修轉頭去看,立刻就看到戰衝的目光和重整旗鼓的大傢伙,梁修心裡一驚,慌亂地想拉被子遮住自己,但並沒有成功,戰衝不由分說地捉住了他的手,再次壓了上來,吞嚥著口水道:“修哥,我們再、再做一次吧……我還想要你……最後……最後我會給你清理的。”
他並沒有等梁修回答,就這剛才的精液潤滑,噗嗤一聲又插了進來。
就這樣,一個整個晚上都這樣,一次一次又一次,準備好的套子都沒用,剛開葷精力可怕的小處男,把梁修給要了個徹底。
戰衝一直都保持著這樣的驚奇和興奮,完全像是野獸,什麼螺紋浮點,香蕉香草,都沒有用上,全是肉貼肉裸奔。
直到梁修在快感和羞恥中徹底沉淪,哭了出來,戰衝才終於吃飽,心滿意足地停下,然後又開始了更為羞恥的清理過程,梁修終於不堪這樣的折磨,被弄哭了。
沒想到……是這樣讓你哭了出來。
戰衝又滿足又得意,抱著仍然在哭泣的梁修,輕輕舔去他眼角的淚。
***
倆人徹底擁有了對方之後,變得更加膩歪。簡直空中時時刻刻都散發著姦情的味道,剛開葷的戰衝食髓知味,恨不得一天24小時和梁修在一塊兒,時時刻刻都想做壞事,每晚都折騰得梁修精疲力盡才罷休。
最開始還戰衝還知道點害臊,都是楊正軒睡了之後才摸到梁修的房間去,後來一次楊正軒起來上廁所,正好撞見戰衝抱著枕頭跑梁修那屋。
這晚之後,戰衝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直接就在梁修的房間裡紮了根。
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有些難以生存,楊正軒回家都覺得不樂意,老被那兩個人弄得肉麻。可偏偏最近又不得不經常回家,準備新歌,討論表演什麼的。
《晚安時間》播出之後,反響非常好,他們很快就接到了好幾家不同酒吧的邀請,還有商業活動的演出,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戰衝就存了七八千塊錢。
最重要的是,他們真的在樹村一帶,紅了起來,接著紅的範圍開始擴大,上街也會被人給認出來了。
才華這種東西,根本就掩蓋不住,給他們一個機會,立刻就能發散光芒。他們開始有機會接觸到真正的音樂製作人,和好幾個圈子裡的前輩見了面,談簽約等等問題,當然他們還是新人,簽約的條件依然很嚴苛,但至少現在有得選,而不是完全處於被動狀態。他們並沒有著急,而是在多個公司和製作人之間選擇。
一個月之後,戰衝他們的樂隊正式簽約了新海唱片公司,雖然這是一家新成立的小公司,但好在製作人文俊才和樂隊的音樂理念非常符合,對品質的要求也很高。
談判和簽約都非常順利,不到一週就把一切都定了下來,之後工作安排也接踵而來,樂隊開始忙碌了起來,暫時辭去了酒吧表演,這段時間都專心創作和排練,偶爾接一些商業演出,為即將推出的專輯錄製做準備。
這一個月梁修也忙,積極地準備著主持人考核,筆試主要是考書本內容,都是一些很死板的理論,梁修很早就開始看書學習,考試的時候居然覺得挺簡單的,進面試應該不是問題。
這段時間大家都忙得很,各自為了夢想拼搏,又相互依偎在一起,有愛人,有朋友,有一個溫暖的小窩,一切都如此美好,像是夢一樣。
這天樂隊和文俊才見面,把新專輯的要發的十首歌都訂好了,並且給戰衝他們發了第一次以公司名義參加商演獲得的報酬。
戰衝簡直高興極了,回家之後便開始數錢,再把之前的錢一湊,居然發現自己有兩萬塊了。
“兩萬塊!兩萬塊!我他媽真有錢!哈哈哈!”戰衝歡呼著在床上打滾,隔壁的正在玩遊戲的楊正軒翻了個白眼,罵他沒見過世面。
戰衝才不管楊正軒的嘲諷,摸著自己手腕上那個心愛的表,心裡有了個特別棒的主意,不想搭理楊正軒。
第51章 Day10
不久之後,開門聲傳來,梁修下班回了家,給倆人打了招呼,便去廚房準備晚餐。
戰衝穿上鞋,又溜進了廚房,從後面抱著梁修的腰索吻。
梁修習慣性地回頭親了下他的嘴,但今天戰衝不肯走,還掛在梁修的背後,弄得梁修都沒辦法好好洗菜,於是便抱怨道:“好了戰衝,快出去,別搗亂。我要做飯呢,都有點餓了。”
戰衝伸出一隻手掐了梁修的屁股一下,然後說:“媳婦兒餓了啊,晚點老公餵你吃大香腸。”
梁修用手肘撞了下戰衝的胸口,慍怒道:“你多大點小屁孩兒,誰教你這些的?不許胡說。”
戰衝壓低了聲音,在梁修耳邊道:“什麼小屁孩兒啊,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還說我太大了……”
話還沒說完,戰衝便感覺胸口又被撞了一下,就吃痛地叫了一聲,收回手退了一步,輕輕揉著胸口。
這次梁修是用力撞的,把戰衝給弄疼了,他立刻委屈地噘嘴。
梁修背過身不讓戰衝看到自己滿臉通紅,然後說:“你再胡鬧不給你做牛肉乾了啊。”
戰衝很快有嬉皮笑臉地纏上來,依然抱著梁修的腰,道:“好啦別生氣,我是有正事兒告訴你。”
“你能有什麼正事兒,胡鬧。”
“真的啊,是正事兒,我想問問你這個週末有空嗎,不加班的話,我們去約會吧。”
“約會?”梁修玩笑道,“你天天看我,還沒有看煩嗎?”
“你說什麼呢,我都看不夠,怎麼會煩,看一輩子都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