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享受夠,按摩棒又被重重地送了進來。模擬性器尖端本就在不停擺動,現在在謝林的操縱下不斷進出,叫內壁止不住陣陣痙攣。容鶴無法回答謝林的問題,不僅因為回答不出,更因為他根本無暇思考。慾望正一點點蠶食著他,所有的念頭只有對插入的渴望,和對射精的乞求。
“我查過了,”謝林一手緩慢地握著按摩棒抽插,一手撥弄容鶴的乳首,親吻他的頸項,“你三年前出現在里約,貧窮,病弱,孤身一人。聽說剛開始那段時間你整夜整夜在房間裡咳嗽,子彈沒有擊穿你的心臟,卻傷了你的肺嗎?”
他的吻沿著容鶴脊椎下移,在容鶴肩膀流連,而後親吻胸口那一道仍清晰可見的傷疤。那裡的皮肉都是新的,醜陋且褶皺,謝林用舌尖細細地舔舐,親吻,發出曖昧黏連的聲響。容鶴繃緊了上半身,渾身的血液似乎都隨著他的親吻而流動,他點著腳尖,幾次摔倒,又幾次被謝林抱住,同時將按摩棒送往他的深處。
眼罩遮擋了光與一切,容鶴什麼都看不清,因而感覺更加靈敏。內壁被一次次撐開,身體也一次次在對方的掌控中戰慄。容鶴仰著頭,汗順著額角下巴流下,滴在地上,匯聚成一灘小小的水窪。他完全不知道,痛苦與興奮交替主宰著他,叫他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我算過時間,你的傷還沒治好,就踏上了前往巴西的遊輪。”謝林吮吻他的肩窩,愛憐地用臉頰磨蹭他汗溼的頸後,同時低下頭,看著容鶴微微抬起的雙臀。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將重心放在了謝林懷中,只要謝林一鬆手,他就會狼狽地摔倒,進而被手銬拉扯,成一個懸掛的姿勢。謝林把按摩棒抽出更多,一開始只是微微退出一點便再推進,現在幾乎全部抽出,再全部推進。他的動作非常緩慢,這會給身體帶來更大的空虛和更強烈的快感。容鶴的前方早已揚得老高,他亟待釋放,卻因為被阻斷了出口,找不到釋放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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