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撒嬌的時候,特像小孩兒。
“那你放開我,我去做早飯。”段嘉林心虛,昨天晚上的折騰,她一直到現在都沒緩過神來,眼見著他慾望復甦,還是走為上計。
陶佔秋意味深長的打量她,手越箍越緊,就是不撒手,甚至尤其不老實的往她深幽秘境裡探去。
鬼曉得,段嘉林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卻已經氾濫成災。
“嗯~”陶佔秋輕輕啃咬她的耳朵,一點一點的啃噬,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裡,引誘著說:“已經溼了。”
他手指熟練的捏住她秘境處敏感的小豆子,就那麼似有若無的一撩撥,段嘉林臉更紅了,嘴唇咬著卻還是沒忍住,嚶嚀一聲。
段嘉林溼了,潰不成軍,毫無抵抗,更不要說他蓄意已久的撩撥了,陶佔秋騰出另一隻手,慢慢往上攀,握住她白玉的山峰,萬人讚頌的春光也不過如此,在他眼裡,不及床上的段嘉林萬分之一。
只是輕輕揉捏,她胸前的蜜桃已經堅挺起來,粉紅的乳頭像是垂憐的櫻桃,迫不及待的等著被採擷,被攫取,段嘉林想要阻止這場慾望的蔓延,手剛伸出來,便被他逮到機會握住。
陶佔秋總說段嘉林的手柔弱無骨,捏上去像是一團鬆軟的棉花,他的卻正相反,手很大,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賞心悅目,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眼見著,往她下身的硬物處探去。
段嘉林就這麼,一把握住他早已堅挺起來的兄弟,沒錯,她是跟陶佔秋睡過很多次了,但這麼坦誠,這麼赤裸裸,無論多少回,她都依然嬌羞。
“它餓了,你要不要餵飽它。”陶佔秋一本正經的盯著段嘉林,開始耍流氓。
段嘉林試著上下擼動,他的命根子傳來越來越熾熱的溫度,越來越硬,她靈光一閃,似乎找到了制服他的法寶,機敏一笑,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只聽陶佔秋悶哼一聲,轉身想立馬把這小妖精給撲倒了,哪想到這小妖精剛起興,還沒玩夠,一把按住她,人已經赤條條的翻身,跨坐在他腰身上。
順便前後扭動幾下,送出聳立雪白的山峰,風情萬種得剛剛好。
段嘉林手按在他的胸前,趴下去,送出一個香吻便又坐起來,手指輕輕撩撥他的乳頭,極盡嫵媚之能事,反正早晚是要被他吃掉的,倒不如反守為攻,撩得他滿身慾火,殺他個片甲不留。
“想要嗎?”她一隻手捧住他的臉,這話是他常常在床上用來逗自己的,現在都全數奉還。
陶佔秋嘴上噙著笑,就看著身上的小妖精又玩又鬧,情不自禁的時候,低聲悶哼一聲,床上的小情趣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比如此時,陶佔秋索性就不要臉了,大喇喇的攤開四肢,勾引道:“來吧,正面上我,絕不抵抗。”
段嘉林果真就不客氣,傲人飽滿的屁股擠出的深壑股溝,若有似無的蹭著他挺立的慾望,她氾濫的蜜汁滴落在他小腹處,浸溼一片。
她雪白的身子,殷紅的乳尖,淫溼的小穴,微微張啟的唇舌,無一不是他這幾年夢裡反覆惦記的,至死方休也好,段嘉林從今往後,別想再從他的床上離開。
“段嘉林,你丫三年沒做,現在就是一頭小母老虎。”陶佔秋如是調侃。
段嘉林白了他一眼,反駁道:“誰說我三年沒做。”
他倒是沒因為段嘉林的話生氣,只是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說:“因為我跟你一樣,不是你,別人都不可以。”
第112章 私有物品(H)
段嘉林嗔笑,陶佔秋沒說錯,她啊,離開了他,別人都不可以。
小妖精扭動盈盈一握的腰肢,手指在他的乳尖輕輕劃圈,都說生完孩子身材會走樣,陶佔秋仔細瞧段嘉林,還跟以前一樣,少女輕盈的體態,甚至再添了幾分性感,魅惑,舉手之間皆是風韻。
“陶老師,我來交作業了。”段嘉林把垂下來的頭髮挽到耳後,半是含羞一笑,足夠陶佔秋沉醉半晌。
段嘉林屁股一寸一寸的往後挪,小幅度上下扭動,正好蹭在他火熱的慾望上,無疑是激發他蓬勃的獸慾。
要說陶佔秋此時不想把她反身撲倒那是假的,恨不得連骨頭帶肉,一遍遍愛撫,一寸寸啃噬,儘管昨晚已經摺騰過身上的人兒了,可是不夠,還不夠,遠不及他思念的萬分之一,那是種比慾望還可怕,還難控制的情緒。
陶佔秋順勢扶上她的腰肢,順著攀向她粉嫩蜜桃般的柔軟雙峰,拇指輕捻慢挑,櫻桃一般的乳頭已經高高挺立,段嘉林忍不住嚶嚶一聲,恰似兩人的催情劑,一下子將氣氛點燃。
他扶住腰肢,半坐起來,段嘉林似乎已經預料到她下一步的動作,默契的挺起胸部,將兩團雪白送到他面前,陶佔秋似乎很滿意她這樣的自覺,勾唇一笑,嘴巴已經含住了她的小櫻桃。
段嘉林勾住他的脖子,恨不得此時此刻,全部,她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給他,交付給這個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她喘氣,沉重的呼吸,她嘴巴湊到他脖頸處,輕輕一口咬下去,得意的小說:“咬一口,就算蓋章了。”
陶佔秋也跟著笑起來,說:“放心吧,我是你的私有物品。”
她嬌笑著,又用嘴巴含住他的耳垂,那向來是他敏感的地方,她吹一口氣,再順著耳廓,用嘴唇慢慢描摹,極盡挑逗之能事,而且陶佔秋也吃她這套,甚至覺得驚喜。
他的慾望早已揚起,恨不得此刻,順著她蔓延的花汁,擠進她擁甬的小道,往深處,往更深處,探入,他沉重一聲喘氣,在她耳邊暗啐一句:“小妖精,折磨死我了。”
段嘉林聽到這句,笑得更歡,這無疑是對自己“作業”的肯定,於是也不忍心再晾著他,將花徑處浸滿汁液的兩片小唇,蹭上他的龜頭,扭著腰肢兒,慢慢的畫著圓圈,花徑裡湧出的汁水越來越多。
他粗長的肉棒,只是輕輕一蹭,順著她淫液的潤滑,已經沒入一半,都說女人是溫柔鄉,對於他來說,段嘉林豈止是溫柔鄉,他只要一進去,便覺得渾身舒暢。
段嘉林一仰頭,舒服得魂兒都快沒了,嘴唇微張,呻吟聲從嘴巴里漏出來,愉悅從眉間,從唇角溢位。
滿室的風情,愛慾,所有的久別重逢,不如此刻身體與靈魂默契的交織,喘息,呻吟,人世間最美的聲音,不過在床上赤裸相對時的坦誠。
“啊...啊....啊....啊”陶佔秋一進入她的身體,彷彿發了瘋似的,翻身反撲,騎乘的姿勢,已經換為男上女下。
他抬起她細長的腿,架在他肩上,將肉棒送入溫柔鄉,送入她幽密的花徑,溼漉漉的少女寶地。
段嘉林咬住嘴唇,還是沒忍住,浪叫連連,他在自己身上橫衝直撞,直搗花心,舒服得讓她無法違背此刻內心真實的感受。
“舒服嗎?”陶佔秋用手指勾起她的臉問。
段嘉林紅著臉,嘴巴依然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額頭已經冒出細密的汗,點頭。
“說這三年,想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