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著塞隆的額頭,盡力握住了她的手,唯恐她聽後會嚇得跑開,“來不及的,那個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我還有……最後一件……想知道的事,你安靜、安靜聽我……”
是記掛著她正在進行的什麼試驗或者演算嗎?塞隆安靜下來。而希珀抬起手,輕輕地觸碰著她的臉頰。
“不論是什麼我都會幫你做!”可雪山上孤傲的花正在枯萎,死氣強烈地侵蝕著她。
希珀笑著點點頭,彷彿絲毫未受其侵擾,乾枯發白的嘴唇微微張開,輕輕地說:“真的嗎?那我命令你,……吻我。”
她們的距離本來就很近了,氣息縈繞,相互干擾,鼻尖也幾乎碰到一起。
她年輕的學生訝異地睜大了那雙漂亮的眼睛,那裡面映著她的模樣。“為、為什麼?”這是她從未想過的一個答案。
大法師無辜又理直氣壯地說:“你剛才說……”
該死,希珀總是這個樣子,就算快要死了,也還是揪著別人話裡的痛腳不放,陌生又熟悉的刺痛感從她的鎖骨上蔓延開,希珀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動用這個她們兩個之間最深的牽絆了。一個屈辱的契約,一道不能違抗的命令,塞隆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心狂跳著,上天彷彿聽到了她心裡隱秘的希望,忽然塞給了她一個吻希珀的機會,但從希珀嘴裡說出來,又讓她有一種齷齪的用心被當事人窺破的羞恥。
鎖骨的刺痛隨著血脈的鼓動而越發強烈,而希珀本來就被她圈在臂彎裡,離她只有……鼻尖碰著鼻尖的距離,她低下頭去,不是因為命令,而是順從自己的心意,吻了那即將枯萎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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