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專注。”
“我……會的。”
聾子也能聽出塞隆的猶豫,理所當然地,老法師認為她剛才其實就是在想“別的”,別的姑娘或者小夥子,總之反正不是她……的筆記,她佈置下去的工作,或者她希望她做的事情。
這對緩解她心中的嫉妒完全沒有用,甚至似乎還有反效果。
無計可施的老法師帶著些許憤怒離開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狀態並不對,但那又怎樣呢?她沒有別的辦法,也沒有別的藉口,甚至還有點羞於面對塞隆。
塞隆身旁的粉紅色泡泡全都被四十歲的大法師戳破了,十七歲的幻影無處可尋,塞隆不得不把這當成一次分離,暫時放下這個和幻影談情說愛的機會,回到現實中來。
按照希珀留下的資料,她想辦法重複了試驗,收集了很多許多不同的人所寫的卷軸,有她曾經的同班同學的,也有希珀本人的,還有她在枯葉城的商店裡買下來的。
有可能的話,她全都標記了姓名。她的實驗結果和測量結果和希珀當年所測量的差不多,總有一些高階法師--比如說希珀的、伊蘭的、副校長卡洛姆的,還有不客氣地說,她自己的--是近乎完美無瑕的,和理論烈度值相差無幾的。而其他人的則總有差距,燒掉的卷軸越多,求出來的差異值中位數就越接近非經典常數。
希珀在筆記本上寫下了她的疑惑,塞隆也和她有一樣的疑惑,有時她從實驗室回來,看到希珀安靜的側影時,心中也會升起疑問:她現在還會記得當時的疑惑嗎?她每天要記要處理的事情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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