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立場說我！”

希珀假裝沒聽見這句話，做出一個“放逐”的起手式，海克特拉立刻閉上了嘴巴，瞪了對面的倫寧一眼。後者紳士地憋住笑，然而頭上的噴泉很歡快地一直在噴水。

“事實上……”不理兩位水領主的明爭暗鬥，希珀忽然向前傾。這個舉動引得塞隆也湊過來，希珀的嘴唇又幾乎貼著她的耳垂，“我有點在意你的一個小動作……”

“嗯？是什麼？”

“我注意到你向我的寫字檯走過來，直接拿起了本子。”

“對，我看到了提示。”

“然後你直接驅散了幻象，然後看了目錄，而不是……而不是翻閱，你已經知道自己要找什麼了？”

塞隆有點奇怪她的問題，眨了眨澄澈的翡翠色眼睛，“當然呀。”

“你怎麼會知道？是什麼讓你確定了你的目的？”

“呃……”塞隆忽然想起維吉爾的囑託，一下子噎住了，“我……我……”

“你知道你要找的是我的論文，你的線索是什麼？你的證據是什麼？別說是靈光一閃猜的，靈光一閃也有緣由，所有的偶然背後都有必然。”

塞隆又卡住了，腦子一片空白，一個謊話都撒不出來。張著嘴，漲紅了臉。

希珀側著頭，眯眼看著她快要溢位水汽的眼睛，但看起來一點也不打算手下留情，“維吉爾告訴你的？維吉爾來過？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不不……”塞隆趕緊否認，“沒有！”

希珀嘆了口氣，支著下巴，又嘆了口氣，“如果我是你，就說是小夥伴曾經看到過，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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