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坐在一起聊天的女孩,總覺得那幫人是不是看過來指不定在說她。
都怪這智障。
她頗有怨氣地踩了姜荻一腳。
真的是來看球賽的姜荻捱了一腳咬住了唇,卻依舊笑著,“幹嘛踩我?”
估計是顧忌身邊坐著的是自己班的同學,換做只有她倆,估計又是大呼小叫的。
徐燈摳著指甲,百忙之中抬頭,丟了幾個特別不講理的,“看你討厭唄。”
姜荻:“……”
你這個時候倒開始回答我幾百年前的問題了?
她能感覺到徐燈態度的軟化,一開始那點讓人坐如針氈的目光倒是消失了。
從被動地被盯著到主動去招惹,姜荻從小到大就懂得先發制人的道理,學什麼都被許愛菁女士搶先按著她報名,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早教,剛學會走路就被送去雙語幼兒園。國際班的學費高昂,課程當然也是對得起那個價錢的,對別人來說輕鬆的幼兒時光,可能在記憶裡只佔據了一點點,對姜荻來說,盡是暗無天日的折磨。
她不懂什麼是快樂。
機械伴隨著她一起長大,為了塑形去學舞蹈,為了氣質去學鋼琴,為了成績去上最貴的培訓班。
但這一切也不是沒用的 。
起碼她表面上長成了許愛菁最需要的女兒的模樣,是她往返於友人聚會時值得吹噓的一個物件,從自己肚皮裡爬出來的,必須是要爭氣的,不然哪對得起她年紀輕輕就嫁給一個老男人的委屈。
從小學到大的鋼琴成為母親私人聚會時和別人攀比的工具,她覺得自己像個僕人,在對方手一指的時候,就必須要做出指令內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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