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白子替換了回去,轉而糾正:“可這裡偏偏是白子,死局還是死局。”
“不,一定有法可解。”陸縈將指尖觸在那顆被替換的白子之上,“不管白子黑子,這顆便是關鍵。”
陸縈喜歡下棋,是因為受父親的耳濡目染,陸元紹常說棋場如戰場,但戰場卻還要複雜得多,棋盤上的對峙黑白分明,而到了戰場,就有太多的未知了。她不是喜歡同自己較真,只是覺得倘若連這盤棋都下不好,又如何去面對將來的爾虞我詐。
“你當真做什麼都這般較真?”
陸縈滿心想著棋局,都未曾聽清楚顧青盞問的什麼,只是含含糊糊“嗯”了一下。
顧青盞又輕聲說道:“前些日子你說要教我騎馬,也不見有多較真。”
似是有些不滿埋怨。
“我……”陸縈這回聽得真切,卻被駁得啞口無言,原以為那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沒想到顧青盞竟還記在心底,“姐姐若是想學……”
“不了。”
顧青盞的回絕讓陸縈不知所措,不知是錯覺還是其他,她隱隱感覺到顧青盞的低落和不悅,而她的低落又皆因自己而起。可通情達理的昭王妃,會因這點小事而耿耿於懷麼?
“姐姐,我……”
瞧她一副為難的模樣,顧青盞先打了圓場,“我便是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如今天涼你身子又虛,好好休息才是。”
成日唸經禮佛,無論是誰,在這與世隔絕的高牆裡待久了,也會覺得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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