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站在韓江雪身後,打量著主位上的男人。
黝黑的面龐如同斧鑿刀刻一般,挺鼻寬眉深眼窩,輪廓上有些像錦東城街頭橫行的俄國老毛子,只是膚色深了許多。鬢角剃成了一寸的長度,剩下的長髮編成十幾股小辮子,紮在腦後。左耳掛著巨大的銅質圓環,衣領與頸子交接處隱約可見紋身的邊緣。偏偏這副野性十足的原始美感,搭配的是正兒八經,甚至有些不太合身的筆挺西裝。
月兒見過的人本就有限,這副打扮的更是聞所未聞。她想不出這是哪國的摩登潮流,只得向內自省,許是自己見識淺薄吧。
別說月兒不認識,今天在場的絕大多數男人對這位茹毛飲血般野人也不熟悉。東家劉啟桓原本正緊握著韓江雪的右手不放,如今尷尬境地,只得上前為大家介紹起這個“沒眼力見”的鄉巴佬了。
“諸位,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西南大土司的長子木旦甲公子,也是我今天重要的客人。”
西南土司……眾人臉上的表情皆是晦澀不明,心底暗誹大總統這是黔驢技窮了,有個山頭能拉出個隊伍的主兒就能自稱一方諸侯了。
唯有川軍的宋之卿客客氣氣地向木旦甲點了個頭。
這野路子雖叫不上正規軍,但宋之卿知道藉著地理優勢,土司府的實際戰鬥力不容小覷。滇軍實力不弱,土司愣是能在滇軍管轄內保留了自身,手段可想而知。倘若劉啟桓來一個遠交近攻,川軍夾在中間,可就進退維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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