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來二往的,周修遠的這顆心極跟貓爪似的,割捨不下。
長安眼觀鼻鼻觀心,全神貫注地琢磨著要怎麼解釋偷聽這件事兒。周修遠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不開口,吊著長安的這口氣兒。屋裡越安靜,長安的這口氣就越下不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她憋得,額頭都被冷汗給濡溼了。
“罷了,本王最是個通情達理的性子,”周修遠自詡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這時候也不故意為難她,“長安你且說說,都聽到了些什麼?”
話音一落,長安的眼睫抖得飛快,倏地抬頭看向他。
周修遠挑起了一邊眉頭:“你照實說。”
照實說是不可能照實說的,除非她是個傻子。長安咕咚一下嚥了口口水,猶豫地不敢開口。這般窘迫的模樣,叫旁邊最看不得美人受罪的周涵衍心都碎了。周涵衍想幫著說句話,還沒開口,就被周德澤的冷眼給瞪閉嘴了。
他整張臉揪在一起,實在不忍心,乾脆扭頭出去了。
周德澤瞥了一眼周涵衍憤憤的背影,心裡嘆氣,面上卻半分瞧不出來。從進門就尋了個角落站著的羅秀,目光在長安身上沾之即離,並不多看。
須臾,長安還是開了口。直說自己除了周和以的名字以外,並未聽到什麼。
周修遠手指點著矮几的桌案,說不上信,也說不上不信。事實上,除了‘夜梟’以外,許多事情他們都沒來得及細說。周修遠凝視著長安,窗外的光灑在她身上。長安冰肌玉骨,眉目如畫,京城難尋第二個。若非這是過了明路的未來溧陽王妃,周修遠當真想不顧長公主震怒,直接把人擄回府裡去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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