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孩兒了!娘,你下手輕些!”
“好了好了,別嚷了!你一個讀書人怎麼能跑去跟人當街打架?還被人打的鼻青臉腫扯爛了衣服,成何體統?”
夜幕之下,臨安城西白府內傳出一陣陣痛苦的哀嚎,引的周圍四鄰紛紛議論揣測。
廂房內,一個小廝站在床邊舉著一盞明晃晃的燭臺,黃昏時候在西湖茶樓險些被人摔死的白衣公子,此刻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趴在床上不停痛呼,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婦人藉著燭光,小心翼翼地為白衣公子背上的傷痕塗抹藥膏。而在婦人身後,還站著一個四旬上下身材壯碩的男人,剛才出言喝斥白衣公子的正是此人。
男人名叫白錦,眼前受傷的白衣公子和上藥的婦人,正是他的妻兒。
白錦是樞密院中侍郎,雖然遠談不上位高權重,但入仕多年為官的氣派多少還是有一些的。看著自己骨瘦如柴的兒子,白錦又恨又悔,他一直希望兒子能像自己一樣習武,日後考取武舉人也算是子承父業。但他這兒子不喜歡舞刀弄劍,偏偏喜歡吟詩作對,白錦不忍逼他,便希望他讀書能讀出一個功名,只不過最終卻也沒能讀出什麼名堂,到頭來落了個文不成、武不就的下場,因此每當看到自己不爭氣的兒子,白錦就不由地生出一肚子怒氣。
“娘,孩兒這回受苦了,在自己的地盤遭受無妄之災,實在可恨!”白公子憤憤不平地嘟囔道,“那兩個一看就不是臨安人氏,竟敢在這裡撒野,還敢動手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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