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醒了神,沉默了幾秒,說:“有些話我想了想,還是有必要跟你說清楚。我確實愛陸陽,愛了十年,以後也會一直繼續下去,但我真的不在乎你想要、卻沒直說出口的那些個東西——就比如婚姻,名分。我不在乎了。”
林雁池不屑地笑笑:“我說過我不吃這套,不必裝無私裝大度。”
“愛信不信吧。”陸晚說,“我只要陸陽的平安幸福,不管這種幸福是和別人成家生子,還是和我白首共度,情勢逼人,我現在顧不上了,也無意去爭搶,你大可以放心的。”
“林雁池,如果你有能力有辦法,趕緊去幫幫陸陽吧,算我求你了。好嗎?”
陸晚一番話說得坦蕩如砥,林雁池聽完,有一瞬間愣怔:她忽然有些理解祁陸陽為什麼會捨不得離開眼前這個女人了。
沒有人不向往光明,對於深陷永夜的祁陸陽來說,陸晚就好比一扇窗,透過她,可以看到另一邊還未被汙濁的美好之地,那裡有祁陸陽透白的青春,純粹的感情,以及沒涼透的熱血,興許還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敞亮皎潔的白月光。
可惜,大都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祁陸陽的月光……說不定要入別人的夢了。
想到這兒,林雁池收回了不值錢更不務實的感性想法,憑著僅存的一絲善意,若有所指地說:“我當然在想辦法,這點不用你教。”
“還有,如果我是你,不會在這種時候跑出來添亂,回家睡覺去,也許對祁陸陽的幫助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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