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傷筋動骨。
陸晚一連說了好幾個“我沒有”,她還說,寧願葛薇的事真是自己透露出去的。
發洩完,陸晚端坐在沙發上,任由眼淚在臉上肆虐,不去擦拭,不予理會,背挺得直直的,眼神哀而不傷,只剩幾分獨有的倔強。
祁陸陽沒見過這樣的陸晚。
他的遲遲有一雙不曾對世界失望的眼,通透澄澈,高興時裡面擱著一千顆太陽,痛快恣意感染力強,氣急了則會跺腳咬牙罵人混蛋,用拳頭捶,拿腳踢,看著野蠻,其實收著力,打在人身上像是撓癢癢;陸晚唯一一次真用了勁兒,倒是一左一右狠狠甩了祁陸陽兩巴掌,可打完她就心疼了,神色藏都藏不住。
今天不一樣。
祁陸陽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做錯了,並且錯得十分離譜。
他起身走到陸晚跟前蹲下,想說點什麼做彌補,或者乾脆讓陸晚再甩自己幾巴掌,直到消氣為止。祁陸陽拉著陸晚的手腕就要往臉上招呼,她早看出他的意圖,堅決不從,用盡所有力氣抗爭。
陸晚不想給祁陸陽痛快——當她拿著自己的血hCG化驗單時,可沒誰來給她一個痛快。
當時,幫忙看結果的婦產科醫生話說得保守:“初步判斷,你的情況大機率是生化妊娠。要想確診,這幾天還得觀察下hCG值。在月經乾淨後最好回來做個B超。”
見陸晚形容悲切,眼裡一點光澤都沒有,醫生問她:“結婚了嗎?男方呢,男方人來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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