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結合,盡情灌注……她是他這一生愛與罰的唯一出口。
待一切平息,呼吸依舊鈍重的祁陸陽次趴伏於陸晚身上,專心致志地撥弄著她紅透的飽滿耳珠,久久不願動彈。
“遲遲,錯過今天,可就沒機會了。你真的不想知道嗎?”他又問起,有種不要到答案不罷休的勁頭。
陸晚沒急著回答,只是仰起臉咬了他堅實剛硬的下巴一口。說來奇怪,跟這人廝混了一段時間,她竟也染上了重欲的毛病,親吻舔舐終覺淺,啃噬撕咬才盡興。
過了半天,她才說:“陸陽,你在害怕。”
被人直截了當地點破心思,祁陸陽沉默半晌:“我當然怕。畢竟我做過的那些事……你想像不到的,壞透了,糟透了,欠了好幾處,補不齊也還不上。你現在還可以反悔,可以離開。當然,知道後你要是想給我這個壞東西來一槍,送我去見陸老頭,我也認。”
說著,他有模有樣地舉起自己的雙手,以一種繳械投降的姿態面對陸晚:“遲遲,能死你手上,叔叔覺得值。”
面對如此場景,陸晚一邊清醒地意識到,他是無人能馴服得了的祁陸陽,他表現出的一切臣服都只是假象。可同時,她已經無法自拔地沉醉在這人帶給自己的虛榮與滿足中。
索要答案?不過是幌子罷了,從頭到尾,是他在緊逼她。
用手比了個槍的形狀,陸晚拿指尖抵住祁陸陽的胸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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