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我那時候才多大點兒?我爺爺就不該撿你回來!”
簡直是引狼入室。
祁陸陽興味十足地應付著:“偷親我那年你幾歲來著,十六都沒滿吧?我說你什麼了?你在我面前天天晃來晃去的,機會大把,成年之前我碰你了?”男人手上不停,三下兩下就把人像剝蝦似的脫了個乾淨。
偶爾捉到她小小白白的腳,祁陸陽還要湊上去嘬一口,羞得陸晚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像他,赤條條的也不嫌臊得慌,她要臉,所以她又不敢亂動了。
陸晚只有兩隻手,護了上面護不住下面;她也只有一根筋,偷親的事情被人當面揭了出來,明明白白做不得假,只能紅著臉不答話,認了。
索性趴在床上,陸晚把臉埋枕頭裡,聲音悶悶的:“但我沒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祁陸陽也不動了。
他側躺在人身邊,把陸晚長而柔的頭髮扒到一邊,用食指不輕不重地劃拉著她瓷白無暇的背部肌膚。陸晚的脊柱溝比一般人深,蜿蜒如暗河,從蝴蝶骨發源,曲曲折折,最終匯入尾椎之下的飽滿夾縫中,幽深而妙不可言。
她腿並得很攏,可暗河的終點仍露出些粉色端倪,那是祁陸陽的魔。
“我本來也沒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終於再次開口,指尖依已然滑到了脊椎末端,在那裡打著八字圈,語氣中居然有一絲與曖昧氣氛相悖的怨懟,“但是你引誘我。”
“遲遲,是你一直在引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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