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他用兩指捏住眉心:“沒什麼。我只是想說,已經很晚了,你可以在外面躺一會兒,不用一直守著。”
心事重重的陸晚哪裡睡得著。她心領了這人的好意,來到床前,抱著那本《純粹理性批判》繼續誦唸。
女孩聲線緊繃,尾音帶顫,斷句都不通順。莊恪似乎從不在意這些。他的手指有節奏地在床沿敲擊著,舒適,愜意,從容,沒有半分不滿。
將臉轉到背光的另一側,男人於黑暗中輕輕勾唇。
雨下一整晚。
第二天一切如常。
陸晚放棄輪休照常上班,抽空跑了兩趟急診。第一次,正碰上阮佩助跑幾步跳上擔架車,跪坐在上面給傷者做心肺按壓,人群雜亂,氣氛緊張,她沒機會插話,只得悻悻然離開。再次下樓,阮佩終於得了閒,卻只是神色惶然地敷衍著陸晚的問話,說累,說頭疼,就是死活不鬆口。
一無所獲的陸晚心神不寧地往回走,迎面碰到被一個大咯血患者濺得像血人似的石明安,還差點撞到他身上。
“精神怎麼這麼差?”石明安絲毫不見外地問。
陸晚沒心思多應付,只說:“沒睡好。”
石明安點點頭:“哦。最近天氣不太好,雷聲大,雨也不小,你多加小心,少走夜路。”
有些莫名其妙的陸晚分出神看了石明安一眼,發現對方也在注視著她。點點血跡沾在男人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上,他的眼神依舊深不見底,還平白地添了幾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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