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一段挺翹秀氣的鼻樑,和天生嫣紅飽滿的嘴。
她利落專業地操作著,輕巧又謹慎,儘量避免與莊恪直接接觸,動作間帶著種例行公事的冷漠。
“你很抗拒。”莊恪觀察了會兒,平靜地陳述事實。
陸晚下意識否認:“沒有。”可惜心裡一亂,她手上動作失控,敷貼的兩面就粘到了一起,一塌糊塗的,顯然是用不了了。
她沒有撒謊的天分。
陸晚只好說了實話:“莊先生,對我而言這就是份工作。我既不抗拒,也不喜歡。”
自己默默把敷貼撕下來擱到不鏽鋼盤子裡,莊恪做完這些,看向已經站到幾步開外的女孩,一字一頓地說:“雖然有點遲,但我還是要跟你道個歉。對不起,以後不會再發生那種事情。”
“小陸護士,我很需要你的工作。”
這類略帶請求的措辭莊恪運用起來並不熟練,語氣中的誠意也不太夠。可陸晚能說什麼?只能是沒關係、您隨意、我不要緊。
畢竟這個人姓莊——那個行業top3的知名藥企、莊氏製藥的莊;更是省裡某莊姓大員的莊。
有傳言,幾個月後這位莊姓大員就會結束在地方的鍛鍊,高升帝都。
被繼父餘奉聲調到VIP病房時,陸晚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上面確實比其他科室清閒,也更容易接觸高層次的人。可越往高處走,人就越難伺候。
之前就有護士因為沒找到血管,多紮了某大佬的母親一針,便被人用輸液瓶砸得開了瓢。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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