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曬的天,連把傘都不帶,也是頭鐵。
他心裡腹誹著,腳步卻加快了許多。
“舟必順?”他走到崇帆帆背後站定,隔著半條手臂的距離幫她擋住頭頂的太陽。
要不是今天高達39攝氏度,擔心這小身板剛來就中暑,他打死也不會離他這麼近。
傻逼嗎?
都不會打個傘戴個帽?
崇帆帆轉身剛要回答,看見來人一愣。
“是你?”
“你怎麼會在這裡!”
前者是崇帆帆的疑問句,後者是傅黎的驚詫。
崇帆帆上下看了他一眼。
傅黎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這穿的什麼?白T打底格子外套,爛大街的男士休閒風。可能也有其他女生喜歡這麼穿,但那個女生絕對不可能是崇帆帆!兩手空空就背了個雙肩包,這是去野外郊遊剛回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傅黎抬頭在周圍找人,那傢伙到底到沒到,難道是說錯大門了?
崇帆帆見他東張西望的,回想起圈子聚會時大家說起的傅家二少事蹟。
得,曹操遇蔣幹——倒黴到家。
“我就是舟必順。”她開口說。
傅黎明著找人,餘光卻一直在注意著她。
這傢伙得病了?才半年沒見就瘦了這麼多,空有精神氣色差。
他換了個站姿,不經意地把傘挪過去一點,開啟嘲諷模式道:“原來真是你啊,崇家大小姐這是怎麼了?難道伯父伯母終於開眼,把你趕出來自力更生了?”
“還是說,打不好遊戲就要回去繼承百億家財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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