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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辜俸清忽然插嘴問了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水壺的水滾了,容溪開始泡茶,一邊倒茶葉一邊給他們講羅永謙的身家背景,“……大致就這樣罷,他在家行二,上頭有個哥哥,不出意外的話是要接班的,至於他就不清楚了,但坊間有傳聞他大哥不是他媽親生的,而是他爸初戀給生的私生子。”

“你覺得有幾分真?”這種豪門秘辛聽著有趣,辜俸清終於來勁了。

容溪雖然從不在二代圈子裡露面,但時下網路發達,很容易就爆出一些似真似假的訊息,她再跟家裡問問,就能把這些事知道個七八成。

見辜俸清問了,她就點頭,“我覺得應該是真的,羅二跟他哥要爭權了,本來都說豐匯要和美達聯姻,但不知怎麼的,他媽居然親自帶他去見了我爸。”

辜俸清摸了摸下巴,“你說為什麼豪門總要聯姻呢?”

“因為有共同利益啊,人們盲目迷信姻親關係最牢固,覺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其實夫妻反目骨肉相殘在豪門太常見了。”容溪聳了聳肩膀。

馮薪給他們續了茶,接著辜俸清的問題問下去,“那要是說好的聯姻散了呢?”

“要麼兩個孩子實在不願意,鬧出笑話來了不得不放棄,又或者利益共同體破裂,沒……”她說到這裡一怔,差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馮薪,“四哥,你是說羅家跟我家……”

“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但容丫頭,你最好還是查一下為什麼豐匯跟美達不聯姻了。”也許是以前經歷過的事都不單純,馮薪總是習慣把一件事往裡想個四五層。

容溪立刻就想到了另一個人,面色一變,用力拍了拍沙發,“三哥四哥,我跟你們講,有小妖精看上沈木頭了。”

馮薪面色一頓,這語氣,怎麼這麼像被欺負了回家來告狀?

要是沒記錯,他們跟沈大才是一起長大的兄弟罷,小丫頭不是沈大帶來的拖油瓶麼?

辜俸清老大不客氣的嗤了聲,“容丫頭,你自己沒管住人,現在告狀?”

容溪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

說著她又轉頭跟馮薪道:“其實兩家聯姻不成還有個可能,就是某一家有了更想攀的高枝,看不上原來那家了。”

馮薪一怔,正要細問,就聽見容溪的手機響了,他抻著脖子看了眼,見來電顯示是“羅二”,不由得又看了她一眼。

容溪也沒有想避開他們的意思,直接就接起了電話,“二少,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容小姐真會開玩笑。”羅永謙似乎乾笑了一下。

容溪哦了聲,“那你是有什麼事麼?”

羅永謙語氣溫和的發出了邀約,“沒事,就是想請容小姐吃個飯,今天天氣不錯。”

馮薪就坐在容溪旁邊,自然聽見了電話那邊的聲音,於是看了眼容溪。

只見容溪垂著眼,語氣裡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甚至還有些揶揄,“二少,是不是令慈逼你的?”

頓了頓,她繼續道:“不用跟我講你覺得可以跟我發展一下關係這種話,沒見過隔了一週才約相親物件吃飯的,過去一週我們可是連簡訊都沒發一個的關係呢。”

電話那頭靜了靜,羅永謙再開口時語氣明顯隨意了很多,“容小姐果然很聰明,不過說實話,我的確想和你做朋友來著。”

容溪哼笑了聲,“也不是不行,不過二少,你是不是得先告訴我你家跟美達是怎麼回事?”

“這有什麼好說的,美達想找個更大的靠山,就把我們家蹬了唄。”這會兒他放鬆起來,說話也隨意了很多。

聽他這話有些輕蔑,容溪笑了起來,慢吞吞的應了句:“也不知道任小姐到底能不能靠上葉家。”

她這句話是辜俸清和馮薪都能聽見的,倆人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她,目光裡充滿了錯愕。

容溪對此視而不見,只聽羅永謙笑了聲道:“說得也是,不過容小姐,咱們雖然做不成夫妻,當朋友也行罷?”

“我不會參與明德醫院一切經營決策,若是二少衝著兩家的合作來,怕是要失望。”她說著這話,頭微微一抬,眼角揚了起來。

羅永謙哦了聲,“倒不全為這個,只是覺得容小姐跟我們不一樣,想認識認識。”

容溪撇了撇嘴,“二少這話說的跟我是個稀奇似的,行罷,交個朋友,說不定哪天我要求你幫忙。”

“那敢情好,下次請你和你男朋友吃飯啊。”羅永謙說了句,又道要去跟人喝酒,就把電話掛了。

容溪摸著手機,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神色間有幾分凝重。

總覺得事情未必這麼簡單,葉氏旗下並沒有醫藥生物相關的產業,按理來講,美達跟豐匯聯姻才是正確的選擇,畢竟美達近幾年來已經開始進軍生物製藥領域,而豐匯已經是這個領域的領頭羊。

但到底為什麼,容溪不是容明德,她沒辦法知道背後的原因,只是覺得對於這些家族企業來說,兒女婚姻,不過都是攉取利益的籌碼罷了。

而她,並不願意和他們虛與委蛇的周旋,她不想同他們玩這種遊戲,好在羅永謙也是一樣。

她垂了垂眼,很快就發現辜俸清和馮薪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愣了一下,隨即委屈起來,“我跟你們講,看上沈木頭的那隻狐狸精,就是美達的任婧雨。”

只這一句話,就讓他們都明白了過來。

辜俸清臉孔一板,“容容你放心,我跟你二哥四哥都是站你這頭的,你二嫂也是。”

勾搭沈大算什麼出息,想拉攏葉氏,有本事就去勾搭葉大啊,葉家可還缺一位葉總夫人呢。

容溪扁扁嘴剛要講話,就見沈硯書端了個盤子出來,“元元,來幫我做手撕雞。”

掌勺的是沈硯書,他一直都在廚房,但這不代表他不知道客廳裡的動靜,他的聽力可是好得很。

於是等容溪過來了,他才勾著頭打探她的話,“剛才是羅二打電話給你?”

“嗯吶,說到時候請咱們吃飯。”容溪笑眯眯的,一面應一面戴上薄膜手套。

沈硯書嘴角翹了翹,剛要講話,就聽容溪繼續道:“你小心著點任婧雨,我問了羅二,美達是要攀高枝呢。”

“……這個我知道。”沈硯書頓了頓才應道,眼睛一彎,“你別擔心,我不會上當的。”

容溪抬了抬眼睛,哼了聲,“就你這老好人的脾氣……”

大約是學琴的緣故,他的性子總是溫和,沒什麼大的波動,又是在學校裡工作,環境相對單純,於是他的戒備心就成了幾個人裡最低的。

“沒有。”沈硯書半晌才應了句,“只對你們這樣。”

容溪沒接他的話了,自顧自的把過了冰水的整雞一點點撕成手指寬的雞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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