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丈夫長相老實,婦人倒是比較鎮定,一手護著一個孩子,坐在衛戍軍搬來的小馬紮上。
謝茂讓銀雷分了些酥糖糕點給兩個孩子,和顏悅色地問:“日子還能過嗎?”
這一家子農人都面目茫然之色,張口就是柏郡土話。
陳朝與謝朝的官話倒是通的,畢竟文化同出一源,大家說的都是蘭臺雅言。
不過,光謝朝境內各地方言就有數百種,陳朝這邊顯然也是同樣的問題——只有想入仕當官的文人,或是走南闖北的商客,才會學習雅言。
一輩子都走不出五十里地的農人,哪裡需要學習雅言?
謝茂習武不行,語言天賦特別好,重生第一世滅陳之後,他在柏郡走訪待了差不多三個月,普通對話他完全可以聽懂。不過,他就算能聽懂,現在也不能裝逼。畢竟他一個從小生活在謝京的謝朝皇帝,怎麼可能接觸到陳朝西陲的土話?能聽懂就太引人側目了。
他含笑望向三位同樣坐在小馬紮上休息的陳朝大儒。
常篤陰著臉沒說話,井桓習慣刷名譽值輕易不會先開口。
反倒是脾氣比較暴躁的鮮伯珍聽那農人說了幾句,就忍不住幫著翻譯:“這婦人說,前些日子遭了兵災,種穀都被搶光了,只剩下一點兒糙米,勉強度日。也許能活過這個冬天,也許要餓死。”說著又看那婦人。
那婦人又嘰裡咕嚕說了幾句,鮮伯珍聲音漸低:“就算冬天熬過去了,來年春耕沒有谷種,終究也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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