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用了。”
溫存時言笑晏晏,吩咐的卻是極其兇狠刻毒的事務。
諸色府在妙音坊鬧事,儘管未能順利執行,這件事依然繃緊了謝朝所有人的神經。
曲昭已經帶著人在長青城大肆搜捕株連了十日,衣飛石覺得已經差不多可以解除戒嚴令了。皇帝與他的看法顯然不同。他是要趁著朝廷官員未至之前,把清查奸細的暴名都扣在西北軍的頭上。
西北軍大肆殺戮盡力剷除諸色府在長青城乃至整個柏郡的勢力,這是用赫赫兇名唱黑臉,朝廷官員抵達之後即刻建府安民,這就是唱白臉。
這打個巴掌給個棗的手段確實很老套,然而,老套的招數用了數千年,可見其確實有效。
除了能炮製馴服陳人之外,也其實是在掘斷西北軍在柏郡自立的根基。一旦陳人感恩朝廷,仇恨西北軍,也就是進一步壓制了衣家在故陳西十一郡的聲勢。
衣飛石明知道皇帝這麼做的用意,可他也不能說皇帝做錯了,更不能說,這個鍋我不背。
他必須背這個鍋。
“是。”
謝茂聽出他聲息中的失落,輕聲說:“削你陳地聲望,是保全朕,也是朕保全你。”
儘管這句話說得很殘酷,可是謝茂並未撒謊。這是目前最好的選擇。衣家在西北的聲勢已經太大了,衣飛石不需要在陳地擁有更好的名聲。有時候一味寬縱未必是寵幸,適當地委屈才能保全大局。
如文帝那樣瘋狂偏執地信重衣尚予,幾輩子都寵得衣家家破人亡,真的只是個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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