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哈哈，他們才意識到夜深了。

雖然捨不得，但明天還要早起趕車，方丞只好放開她，“睡覺吧。”

連翹揉了揉睡眼，“嗯嗯，晚安。”

“嗯，晚安。”

***

二人清早離開客棧，老闆娘送了他們一對娃娃木偶，“這是我和我丈夫旅遊時買的定情娃娃，就送你們了，願你們百年好合。”

“謝謝！”

“謝謝。”

三歲的寧寧叫道：“姐姐下次再來玩啊！”

連翹：“好啊好啊，寧寧再見！”

寧寧揮揮手，又補了一句：“下次不要帶叔叔來。”

方丞像是想起了什麼，從包裡拿出綠皮書，蹲下身給了寧寧，並拍了拍他的腦袋，“好好學習，祖國未來的棟樑就是你了。”

寧寧呆住了。

連翹看到書封面上四個觸目驚心的大字：高等代數

書名左上角還有三個微不可見的小字：幼兒版

…………

……

w(Д)w

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書存在！

這本書封皮與她之前在他書房看到的那本《高等代數》幾乎相似，唯一的區別就是封面多了一個卡通娃娃，也是一本正正經經的出版書籍。

後來方丞和她說，那本書他和一個老頭子編的……

在Z大教書的時候，數院一個老頭天天嫌孫子煩死人，就和他奇思妙想了這本書。

所以就著二人在數學界泰山北斗的地位，這本書出版後爆紅了，銷量出乎意料的好，一時之間還賣斷了貨，還有不少家長呼籲他們齣兒童版、少年版……可這完全是方丞無聊之作，他搞學術都來不及，哪裡有空搞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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