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忽然天地變色,映象碎裂,兩隻天鵝灰飛煙滅,而她被人抱起來,無盡柔情。
鍾亦心忽然自幻象中驚醒,陳囂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是滾燙的,她眼角滲出淚水,不知今夕何夕。
她抬起虛弱無力的胳膊,將他環住,他受到鼓勵,更來了精神,她只能緊緊的攀住他,任憑他佔有那片無人踏足的湖水。
情和欲,本就是人性的極致體現,也是藝術作品追求的永恆主題,她和梁霽辰,似乎都在這一晚,把自己缺失的一角找回來了。
那些瓶頸、那些琢磨不透,以及她一直以來的自我限制,終於找到了突破口。
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死了,而她活過來了。
事罷,待兩人都平靜下來,鍾亦心已沒了力氣,她昏昏懨懨地闔著眼睛,感覺到陳囂抱著自己去了浴室,清理完,又將她抱回來,她老實乖巧地縮在他懷中,就要睡著。
“疼嗎?”陳囂的聲音很遠,又很溫柔。
“疼,”鍾亦心翹著嘴抱怨,有人心疼,她越發覺得自己可憐,“再也不要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乖囡囡,我愛你。”
她支吾一聲,也不知聽沒聽見,趴在他懷裡沉沉睡去,一夜甜夢。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她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陳囂已不在身邊,她慌慌張張地下床,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驚覺不妙。
來了這麼久,她還是第一回“曠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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