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朗模樣噙著溫柔的笑意,一雙黑色的眼眸盈著快要溢位來的痴迷愛意,聲音輕了幾分。
“而且我也病了,小扉,只有你能救我。”
款款深情的語氣落在空氣裡便增添了幾分繾綣的柔情,江扉白玉似的面容也彷彿被觸動了似的,眉頭微微蹙起又鬆開了,嘆了口氣叫他的名字。
“謝殊。”
無可奈何的語氣像是完全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在多年被他不曾退卻過的糾纏中也生出了妥協的認命感,江扉揉了揉眉心,轉移了話題說。
“我餓了,我們中午出去吃飯吧。”
謝殊看出他的態度沒有之前那麼冷淡後,眼眸頓時一亮,像是終於撬開了他冷硬到無堅不摧的心,即便只有不著痕跡的一條小縫也足以令他狂喜萬分。
他雀躍的像是快要跳起來了,緊緊跟著江扉寸步不離,黏黏糊糊的甜蜜說。
“你等等我,我也去換身衣服,馬上就出來。”
話是這樣說,他卻根本沒有要放開江扉的意思,恨不得要纏在他身上似的,江扉只好推了推他,在沙發上坐下來說。
“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謝殊一手撐著他身後的靠背,一手捧著他的臉飛快的親了他一口,然後像只偷腥的貓似的高興的趁機跑走了,關臥室門之前還不放心的強調說。
“我很快就出來!”
他們租住的地方有兩間臥室,在江扉的堅持下他們一直都是分開睡的,謝殊進去臥室後沒過幾分鐘就飛快的出來了,緊張的目光看到沙發上的江扉後才柔和了下來。
他走過去牽住江扉的手,又親了他一下說。
“我們走吧。”
江扉對他這幾天時不時的親暱舉動已經習以為常了,也沒多說什麼,起身就和他一起出門了。吃過午飯後他們去附近逛,在謝殊刻意的誘導下還是走到了彼得大教堂,裡面正好有一對新人在舉辦婚禮,謝殊就帶著江扉偷溜到最後一排的座位看。
江扉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新人們交換戒指,忽然覺得粗糙的觸感套住了自己的無名指上,他低頭看到自己的指節上被套了一個用花枝編成的戒指,簡陋又粗糙,可謝殊的神情卻極其認真。
他也編了一個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然後迫不及待的十指相扣,炫耀般的舉給江扉看。
“小扉,你喜歡嗎?”
江扉的目光從綠色的圓環移到了他滿是期待的臉上,在那雙黑眸灼灼的凝視下垂下了眼,伸手就要去脫掉無名指上的假戒指,淡淡的說。
“你好幼稚。”
謝殊捂著他的手不讓他脫,又探身過來捧著他的臉索吻,江扉偏頭要避開,下巴卻被捏住了不容掙脫。
謝殊吻得很熱烈,還帶著幾分虔誠的鄭重,像是執著的相信在這個充滿象徵意味的大教堂親吻就能永遠在一起似的,交纏的氣息溫熱的密不可分。
終於被鬆開的時候,江扉看到前排的人驚訝的扭頭看了過來,然後笑著朝他們低聲說著祝福語。
在神聖又浪漫的教堂,任何情不自禁的親吻都是令人感動的。
江扉的臉上浮出一絲羞赧,連假戒指也來不及摘下就扯著謝殊的衣角催促他快走,等從教堂裡離開後,謝殊頻頻回頭看過去,然後興高采烈的自言自語說。
“小扉,我們以後也在教堂辦婚禮怎麼樣,這裡還不夠大,我要找個最大的教堂把所有人都邀請過來,到時候讓他們都親眼見證,再有人敢跟我搶你的話我就不會客氣了”
絮絮叨叨了一路後江扉終於擰著眉打斷了他,溫和的語氣裡流露出了一絲厭煩。
“你好吵,能不能別說了?”
江扉已經對謝殊和顏悅色了很多天,現在謝殊一看到他又變得冷冰冰的臉色就連忙止住了話語,識趣的指著前面不遠處改口說。
“你餓了吧,我們就去那裡吃飯好不好?看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江扉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看也沒看他就抬腳走了過去,謝殊連忙跟上他,湊過去纏著他說笑話逗他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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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他們又去城市裡著名的酒吧一條街逛了逛, 回家的時候都有了不淺的醉意。
江扉的臉上浮著一層緋紅,連嘴唇也好像被染得水潤鮮豔了許多, 倚著門框等著謝殊開門的時候微微垂著眼, 鴉黑的眼睫在白皙的臉頰上投下了淺淺的陰影。
從謝殊的角度看過去便覺得他沉靜又荏弱, 卻又漂亮的驚心動魄, 江扉察覺到他盯過來的目光後抬起眼, 蹙眉奪過他手裡的鑰匙自己開了門。
謝殊眼前的場景已經搖搖晃晃的了, 他開心的從身後抱著江扉, 像只小狗纏人的蹭著他的頸窩, 緊緊貼著一寸縫隙都不願意分開, 醉意朦朧的嘟囔著說。
“小扉小扉你怎麼不對我笑笑怎麼對我這麼冷淡啊”
咔噠一聲響門被打開了, 江扉往裡走的時候推不開黏在身後的人, 又被他不小心踩了好幾腳後終於生氣了,用力把他推到了沙發上嫌棄的說。
“謝殊,你喝醉了,趕快去睡吧。”
謝殊迷迷糊糊的想要坐起來卻沒成功,修長的手在空中朝著他的方向扒拉了好幾下, 嘴裡還含糊不清的喊著他的名字。
江扉沒理睬他, 去臥室裡找出睡衣然後去浴室裡洗澡, 每次有謝殊在的時候他都要把門反鎖了預防謝殊闖進來,還要洗的很快, 不過現在謝殊醉了倒是讓他放心了許多。
浴室裡的流水聲淋漓的蓋住了外面的聲響, 江扉關掉開關, 然後仰頭倚著浴缸邊緣愜意的休息著, 透明的水痕沿著他光潔的額頭一路淌下來,劃過露出水面的瓷白肌膚浸入水裡。
他聽到外面有拖沓的踉蹌聲音和茫然又急躁的喊聲,應該是謝殊清醒了一點後滿屋子在找他的人,慌慌張張的像個失去了同伴的孤獨孩子。
一陣撞翻東西的繁雜聲響後,江扉看到浴室的磨砂門映出了謝殊的陰影,他不知輕重的拍打著浴室的門,委屈巴巴的大聲喊著說。
“小扉!你在不在呀我怎麼找不到你了你你讓我進去”
江扉一直沒有說話,又在浴室裡待了一會兒後才擦乾身子換上睡衣,開啟浴室門的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