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老老實實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自覺地跪了一地。
那些粗實老嫗見狀,也自是依勢跪地。
丁氏垂首望去, 烏壓壓的一片,跪了有數十名婢子小廝,面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暗暗猜測著步遙的心思。
她不解地問:“練師, 你既有話與我要講, 又何必要喚這麼多的下人在此?”
步遙卻沒有回覆她的言語, 而是伸手指了指適才為首的那名老嫗,沉聲問道:“你適才那番話,是從何聽來的?先主公死的蹊蹺?哪裡蹊蹺,你今日講出來,我倒要聽聽。”
那老嫗身型一抖,抬眉看了一眼那柔柔弱弱的年輕主母。
只見她腹部隆起, 可身型卻依舊纖瘦,著了一襲裙曳地的雪青曲裾,衣紋並不繁複,但其顏色卻是清麗出塵,襯得她的面容愈發的白皙。髮間戴的玉簪與其耳璫的成色一致,端的是副溫柔嫻靜的貴婦模樣。
但其眸中沁著的寒意和稍許的怒意,還是讓她覺得懼怕,石板地微涼,那老嫗只覺膝蓋有些發痛,忙回道:“是奴婢失言…還望主母饒恕。”
丁氏趁人不查,微翻了下雙眼,默默地看著步遙審問著那老嫗。
步遙並未因那老嫗的求饒而放軟態度,反倒是走到了那老嫗的身前,在離她很近的距離,才駐足而停。
那老嫗低首看著步遙的雲紋錦履,嚇得又連退了數步。
從其發頂上傳來的聲音依舊平靜,但聽著那人的言語,還是讓她心臟驟快,似是要從喉中冒出來似的:“你自是言語有失,此事在場的諸人都能證明。我既是主母,就應賞罰分明,斷不會因你一句求情的言語,就放你一馬。我剛剛問你的事情,你還未回答,說,你適才所講,是從何處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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