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琛白了他一眼,十分不滿。
謝染也不管了,白先生囑咐過,將軍現在不能下床,否則氣血逆流,加速毒在體內蔓延的速度,他會很危險。在得到解藥之前,他最好動也別動一下。
他把陸晚晚放在對面的床榻上,道:“將軍,我馬上就去喊白先生。”
白先生就歇在外間,他一夜未睡,在翻醫書,天亮時才趴在桌案上小憩了片刻。
聽到動靜,他走了進來,他給陸晚晚診了脈。隨軍辛苦,到了安州她幾乎就沒怎麼休息過,身體虛弱,又感染了風寒。
“將軍放心,她沒什麼大事,我開兩幅藥吃了,歇息兩日便好了。”白先生匆匆寫了張藥方,讓謝染去煎藥。
謝懷琛哪能放心?他眉頭緊蹙,靠在床榻上,方才不覺得,此時那種難以呼吸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像是有雙手扼住他的脖子。
陸晚晚就在他對面,她雙眸輕闔,神態寧靜,像個乖巧的瓷娃娃。
“這叫什麼事?”謝懷琛苦笑。
白榮微微嘆息,這段時間是多事之秋,謝懷琛和陸晚晚竟雙雙病倒了。
謝懷琛體內還有餘毒,清醒了不過一時片刻便又昏睡過去。
陸晚晚吃了藥,昏昏沉沉,一時清醒,一時又昏睡。
到了晚上,她發了身汗,身子終於輕鬆了些。
她絞了帕子給謝懷琛擦了擦臉和身子,又草草吃了些清粥小菜,便喚來白榮。
“白先生。”陸晚晚嗓子眼發緊,問他:“夫君的毒可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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