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頓了頓,她又繼續說:“我知晚晚如今要做的事情為天理倫常所不容,這也不是我編排出來的謊話。我跟在陸建章身邊這麼多年,種種跡象表示,他是知道自己和晚晚沒有親緣關係的。”
這個訊息過於驚悚,謝懷琛一時半會沒有接受過來,他難以置信地問:“何出此言?”
杜若環顧四周,見無人注意,便壓低聲音將自己識出的端倪告知謝懷琛。
她每說一句,謝懷琛的眉頭就皺得越深。
他竟不知自己是該為陸晚晚開心還是悲傷。
如果杜若所說非虛,那陸晚晚則喊了仇敵十幾年的父親,她的親生父親又是誰?
她又是否能接受這樣的人生變故?
謝懷琛很擔心,暗暗將此事壓在心底。
————
陸建章昏迷了三天,滿城的大夫都請到陸府來試過,施針下藥,什麼法子都試過了,他還是昏迷不醒。
中途老夫人回來看過他一次,匆匆一眼,她便又回了觀音廟,彷彿這個兒子不是親生的似的。
李長姝頗有微詞:“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夫人是繼母。”
陸晚晚也覺得詫異,母子間哪怕再生疏,他病得隔著生死陰陽,也不至於這麼生疏吧?
詫異也只是詫異罷了,老夫人不摻和進來也好。
第四日,陸晚晚提議請和尚道士來驅驅邪。
她們沒了法子,也不顧病急亂投醫。
當日下午李長姝便請了道士前來做法。
中庭擺了供桌,上面供著一座太上老君牌位,桌上的鎏金鏤花香壇裡,飄著嫋嫋淡淡的煙氣,在中庭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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