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高燒,蠟燭垂淚。
這親成得冷冷清清,連半點絲竹喜樂之聲也沒有。
只有幾位和寧家有故交的官員過府吃了頓飯,權當慶賀。飯畢,他們連盞茶也未喝,便匆匆離去。
眼下這當口,誰都怕跟寧家扯上關係,他們能來,已是冒著極大的風險。
寧蘊不用陪客,送走他們便回了屋。
步履匆匆,有些著急。
他從回來便在等陸晚晚,等了半年。
如今他終於等到,得償所願。
屋裡一雙碩大的屋子將房間照得分外明亮。
穿了喜服的女子端坐在床沿,蓋著蓋頭,在燭光的照耀下分外溫馨。
寧蘊腳方踏進屋內,看到這熟悉的一幕,便覺心口微動,舌尖滾燙,壓抑不住的渴望呼之欲出。
經歷過的場景復又重來。
他回想起上一世自己對陸晚晚的冷淡的虧欠,腳下的步子便一步比一步更重。
當時的新婚之夜他做了什麼呢?
喝酒。
整夜都在喝酒,沒有賓客相陪,他抱了幾壇酒到書房,自斟自飲喝了整整一夜。次日天明,他才回屋。
他的新娘仍舊坐在床邊,一身大紅的嫁衣一絲不苟——她保持這個姿勢保持了一夜。
她在等他掀蓋頭。
第二日,他才知道嫁給自己的並非陸家二小姐,而是大小姐,那個鄉下接回來不受寵的大小姐。
他忽略了她殷切的目光,將這一切當成陸家的羞辱。
他沒注意到他的妻子眼光熱烈且赤城。
每每回想起這些,他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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