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隱匿在灰區很久了,誰都不知道他們的老窩到底在哪裡。
如今,陶慎卻如此輕描淡寫又有些親暱地提出邀請,請顧俊艾去陶家老宅,態度實在有些曖昧的多餘。
顧俊艾客氣地說:“ 多謝陶大少爺好意,我沒空。”
陶慎倒也不生氣,而是繼續溫柔微笑著說:“ 俊艾,沒必要對我這麼防備,我們以前見過的。”
鄭飛翰把纏在他身上的那團小O扯下來,狠狠按在床上:“ 別動!“
陶鴿哭的淚流滿面:“ 你不喜歡我嗎……一點都不喜歡嗎...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好,為什麼....一直一直都對我這麼好....”
從來沒有人像鄭飛翰這樣對待過他,堅定,溫柔,兇巴巴的模樣卻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全。
鄭飛翰不喜歡他嗎?
如果不喜歡,為什麼要來?
如果喜歡,為什麼卻不肯標記他?
太多的催化劑讓陶鴿的身體直接進入了三級發情期,那些慾望的念頭沖壞了他的大腦,他沒法再考慮對錯,無法再在意是非。
只有純粹的下賤,純粹的,想要被標記的渴望。
還摻雜著一點稀薄的愛意,稀薄得他不敢伸手去觸碰。
鄭飛翰把陶鴿綁在了床上,面無表情地給陶鴿打抑制劑:“你現在就是條發情的母狗,別和我說話,等你冷靜下來再跟我解釋針孔怎麼回事。”
陶鴿不動了,他乖乖地咬著下唇,默默流著淚,任由鄭飛翰給他注射抑制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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