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俊艾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他不是這樣的,他從來都不是這樣的。
虞文顥教他知恩圖報,顧淵教他溫和有理。他也從來善良柔軟著,從未對一一個對他有恩的人,生出這樣濃烈的冷漠和刻薄的情緒。
鄭飛翰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顧俊艾低著頭,不想讓鄭小懂看到他眼裡的淚痕,說出的話,卻依舊是質問:“ 那天晚上下大雨,你在路上遇到了陶鴿。”
鄭飛翰薅頭髮:“ 陶鴿那時候都他媽快死了!我難道要看著他死嗎?不信你去查,你去查那天的醫療記錄和車禍,你去查啊!”
顧俊艾手在發抖,把鄭小懂嗆到了。
鄭小懂委屈地抱著奶瓶哭起來,邊哭邊用力嘬奶,哭的一嗝一嗝的。
顧俊艾咬著牙:“飛翰, 我不想和你吵架,陶鴿的事,我們說好了...你答應過我.....不會再見了.....”
鄭飛翰用力薅了自己兩下頭髮,快步走到顧俊艾身後,遲疑了一會兒又伸出手,用力把一大一小全摟進懷裡:“ 我....我撒謊了,我認錯還不行嗎!顧俊艾,不是所有O都活得像你這麼逍遙,你有錢有勢有爹媽有老公,為了這點小事和我鬧脾氣,可有的人想活著都那麼難。你說說,你跟我鬧什麼呢?”
顧俊艾受不了鄭飛翰 熟練的胡攪蠻纏和無理取鬧,明明被氣得胸口生疼,卻又什麼火都發不出來了。
他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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