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煜正要求饒讓白燦燦自己說，卻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

以前他們曾經提過瑩玉劍的事情爆露之後，白燦燦開玩笑說有他在，等他答應之後又突然說讓他躲得遠遠的，說他不會有事。

他當時以為他是仗著神器在身，不明白事情的大小，但現在看來，一個能被天道賜予重生的人，肯定不至於不懂這些。而白燦燦現在縱然已經讓全修行界都知道了他是誰，但當時是沒有的。

而且如果當真事發，他再爆出來估計也是沒人信的。神器動人心，哪怕是天道的寵兒，也未必不會有人強裝不知。

如此說來，他的底氣……

“你不會不是人吧！”晏煜突然想到。

這很不可思異，但有時候越是不可思異，越才是真相。

白燦燦聞言頓時眯起眼睛笑了，“雖然你這話有罵人的嫌疑，不過你猜對了，我本來應該是把劍的。”

果然，晏煜想，白燦燦其實就是瑩玉劍。

怪不得他當時不是直接拿出瑩玉劍給被拖出去的白翩遷看，他那時還當是對方謹慎。卻原來根本人就是劍，劍就是人，自然拿不出來，只能投個影。

還有魔滅劍，根本不是因為他是瑩玉劍的主人才那般傾向於他，而是因為本身的在向神器臣服，在親近神器。

怪不得提起來年紀會是那般反應……

他這是啃了一顆多麼老的草啊！

“怎麼？”白燦燦一挑眉，“覺得我老？”

“哪裡。”晏煜求生欲十分的強，“你心態年輕，走出去若是不說，誰不信你就是這個年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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