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贇，屬於他灼熱的體溫，她略有恍惚，緊接著聽他說：“你看，你既然知道鄒謙和，那就肯定不會是人工智慧。”

“目前施加在遊戲內的人工智慧都不允許對除遊戲背景外所需的現實人物有任何瞭解。”

“你去問問城中任何一個npc，他們都只會告訴你不認識鄒謙和。”

“因為這是遊戲行業內，關於人工智慧的侷限處。”

“但你不一樣，你既然知道他，不論是從哪一方面，哪一個訊息渠道……都代表你不會是一個人工智慧。”

周贇看她低頭想要從口袋裡掏糕點的動作生生停下來，她握著那塊由手帕包起來的甜蜜糕點，慢慢抬起頭來，與他的對視。

那瞳孔中的星光又在閃爍，有那麼一瞬間，周贇疑心是淚。

“你在哭嗎？”他伸出手指，想要搭在她的眼角下，拭去那滾滾將落的淚珠。

但最終沒有落下，那不是淚，而是類似淚珠的星火。她眸中異彩紛呈，美不勝收，讓人看了失言。

她沉默地搖了搖頭。

“我只是想……”

周贇聽到她呢喃恍惚的聲音，他認真側耳去聽，“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是個人？”

“毫無疑問。”

“你是。”

他說出這兩句話時，沒料到宋渺的反應，她聽後，先是笑了，緊接著又摁著額角，疲憊而不堪地聳了聳肩。

“可惜關山月不在這裡，我也很想問問他，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人。”

他能夠那樣沉溺於劇情中，甚至比她還要入木三分，究竟是他不能夠像她如今一樣，在這些人口中一步步意識到自己並非npc，現實中也許有一個身份屬於她。亦或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卻不得不扮演隨著這個世界的劇情扮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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