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農亦是嘆息,哀國家多艱。
在通往長安的官路上,一位身著大雍服飾的匈奴老人駕馬奔到轎邊。因為是嫁入大雍,大雍特意派人指導了她們大雍皇室的禮節。匈奴人本也崇敬大雍文化,因而學得有模有樣。
“居次,如今離長安不過二十里了。”
聽得老人的話,轎簾突然被掀開,一個穿著翟衣的少女走了出來:“給我一匹馬。”
身邊的隨從都被居次突然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一旁的侍女急壞了,想要去拉居次的手:“居次,這樣不符合大雍的規矩啊!”
“不符大雍的規矩與我何干。迪雅,別攔我。我何必討好那個皇帝!”塔娜搶過一匹馬便翻身上去,如今還有她家鄉的人護著,何不讓她趁最後的機會胡鬧一番,最好也惹得那皇帝厭棄,好讓她回到草原。
“居次,您可想好了。這是在打大雍的臉面啊。”老人下了馬,拉住了她的韁繩,眼瞳裡的關切讓塔娜轉過臉。
從老人手中扯過韁繩,塔娜努力穩住聲音:“我只不過想見見巴音您說的大雍的繁榮罷了,您不必擔憂,駕!”
“巴音大人。”迪雅雙眼含淚,揪住了老人的衣袖,“居次,居次這麼做不會有事吧!”
望著遠處年輕矯健的身姿,巴音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迪雅的話,日後塔娜居次就將被那個名為皇宮的金絲籠牢牢困住,死在那深宮中已是她註定的結局,何不讓她在那最後二十公里內馳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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