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看著那條在社交平臺任人瀏覽的地址，全都在拍手稱快，甚至每天出門、回家，我都會收到各種各樣的充滿警告意味的東西。”

“我怕到每天晚上睡不著，夢裡都是被人追著打的畫面。”

“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突然變好，大概是上天看我可憐吧，就這麼突然出現了轉機。”

喬小凝抬手捏了下鼻子，顫著聲音紅著眼眶繼續：“所以我很珍惜現在的安寧，我真的怕了，歧坪。”

“你沒被人討厭過所以你不懂，沒關係，這不是你的錯。但是談一場戀愛給我帶來的教訓已經夠深刻了。”

最後，那個盈著滿眼淚光，卻倔強的不肯讓眼淚掉下來的溫柔女人笑著對他道：“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歧坪盯著對方眼中那一片晶瑩，那汪淚就像是把他淹沒了一樣，讓他張了數次嘴，想像以前每一次那樣為自己辯解，說網友也不是他指使的，這些也不能全怪在他頭上。

可是那雙水潤盈盈的紅色眼睛，卻讓他瞬間失語，一句混蛋的話都講不出。

“沒事，”女人卻還反過來安慰他，託著唇角的笑和眼中的淚，明明已經傷心的不行卻還裝作堅強的模樣：“你不用內疚，當時你正處在上升期，發個宣告澄清關係，我都能理解。”

“而且你也身不由己，就算自己不想發，經紀人也會要求你發。我都明白的。”

歧坪聽著她善意的揣測和溫柔的安慰，喉頭一梗，突然覺得眼眶發熱，這才覺得心中空了一塊，猛然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麼珍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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