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點。”看著宣音的風箏架，凌寂做著指導。

按照凌寂說的調節了一下，宣音佩服地感嘆道，“你果然好厲害。”

凌寂看著那空蕩蕩的風箏架，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風箏，只知道自己想做，就自然而然做了出來。想必這些跟他生前有關吧。

“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風箏？”他好奇。

摸著手裡的未完成品，宣音臉頰紅撲撲的，臉上的笑也是發自內心深處，“風箏可以自由自在地飛。”

“始終有根線牽著它。算不得自由。”凌寂並不太喜歡風箏，正是那根線束縛了風箏，否則風箏會飛得更高更遠更自由。

宣音睜大了眼睛，“那根線是指引它回家的路。”這個點，宣音始終是這麼認為的。風箏飛得再高，也是需要回家的。

凌寂愣了愣，他有些意外宣音這句話。

這時。宣音抬著頭，期期艾艾地望著他，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怎麼了？”

宣音微吐出口氣，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凌寂，小聲地問道，“我母親，是不是也很喜歡風箏啊？”

凌寂不解地看著她，“怎麼這麼問？”他好像跟她母親不認識吧。

小姑娘似乎沒能發現什麼，她只是自顧自地說，“你不是母親的鬼嗎？一定很瞭解母親吧。能告訴我，她是什麼樣的人嗎？”

宣音笑容軟軟柔柔的，眼底晶晶亮亮的。

凌寂很真切地看到裡面的期待，還有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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