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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洛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下,“做什麼夢了,嗯?”聲音醇厚如能安撫人心的大提琴。
“夢見我殺人了。”斯人的眼睛仍帶著餘悸,歐陽洛抱著她,“誰殺了人我都相信,就是不相信我的寶寶會殺人,不過是夢而已,我們做點別的事,這樣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這麼晚了還能做什麼……。”
是啊,還能做什麼?斯人意識到的時候臉就紅了。歐陽洛的身體貼過來,拉開了她的睡衣,她咬著唇,手指抓著床單,不習慣主動索求他的給予,嘴唇卻在他一次次磨礪之後喚出他的名字。
“洛……洛……。”似輕吟的愉悅又似痛楚的邀約。
他喜歡她喪失剋制後的樣子,叫著他名字的聲音破碎成繼續的嬌吟,她的嬌小、纖細、柔弱在男人佔有和進入她的時候總是顯得過於殘酷,她的緊、她的窒、那種撕裂和征服的快感來的愈是強烈,**一樣蠱惑著男人的心。
當兩個人攀上頂峰,當炙烈的岩漿噴灑入密窒的峽谷,他們想到的只有水**融。身體和心都貼到最近,斯人想就這樣一直到永恆吧,不要再有潛伏的波折和不確定的分歧再來擾亂他們的內心。只是現實往往是與人們的願望背道而馳的,這樣好的日子沒過幾天,他們之間再起爭執。
爭執的引子是流櫻川。斯人去赴了流櫻川的邀約,她並不知道只要和流櫻川搭上關係,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歐陽洛的監視之中。流櫻川不知是怎樣碾轉才得知了她的電話號碼,他說要請她吃飯,謝她上次的幫助。這樣的邀請,斯人無法拒絕,況且她真的想和流櫻川好好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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