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川。
如果不是傷著一條腿不能用力,她只需要三秒。
青年被談近雪以一個標準的鎖喉姿勢壓在病床一側,只能用一隻手撐著床頭櫃子,保持身體的平衡。他也不是不能反抗,無奈顧及著談近雪的上腿,是半分也不敢亂動。
談近雪感覺到這種細微的角力,眉梢一挑,冷聲問:“你要幹什麼?”
厲湛川拍拍談近雪鎖住他致命咽喉的手臂,對方鬆開了一點,新鮮空氣爭先恐後地湧入肺部,這才發出聲音:“我只是想驗證一件事。”
談近雪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厲湛川聲音有些嘶啞,“我喜歡你。”
他並沒猶豫,眼下的情形,若說他多停頓幾秒,談近雪便是就這樣扼斷他的喉嚨都有可能。
剛才談近雪動手的那一刻,他從女人身上感覺到一種兇戾的殺氣。
——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你再說一遍?”談近雪命令。
“我為我冒失的行為感到抱歉,少校。至於原因,是因為我想證明,‘我喜歡你’這個命題。”
厲湛川仍然保持著被壓制的姿勢,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
談近雪唇角一動,也不知是想撇嘴,還是想露出個笑容。
她停了兩秒,“哦,那證明了嗎?”
厲湛川低聲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他觀察了麻藥生效的時間,瞭解了談近雪近日的習慣,他知道對這樣的目標,要保持最大的耐心和警惕,要像在冬天的林子裡獵狐狸一樣慎重冷靜,但他還是貿然地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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