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剩下那幾個參選者身上的定位器顯示還在移動,他簡直要以為小可憐們已經在某個山旮旯裡累餓而死了呢。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 太陽徹底升起,氣溫也慢慢變高。
通往集合地唯一的林間土路盡頭, 終於出現了一個搖搖晃晃的影子。
士兵嘴唇乾裂, 臉上帶有紫外線的灼傷和各種還在滲血的劃痕, 腳下都快要站不穩了,彷彿眼中只剩下那一個方向,機械性地往前走。
抽了骨頭一樣倚在椅子上的談近雪終於稍稍來了點興趣, 坐直了一些。
那士兵蝸牛一樣行進著,每走一步都需要將全身的力氣榨乾一遍。所幸這最後一段路, 老k們都已站在重點處,沒有人對他進行攻擊了。
士兵摔了個跟頭。他太累了, 站不起來,只能手腳並用地爬向終點。
談近雪坐在那兒,看著這兵爬過來, 一直爬到她腳邊。他非常狼狽,也非常堅韌。這種尊嚴是士兵的尊嚴。
跨立站在女人椅子後面的蔡波面帶不忍,戴著墨鏡的孫超也抿了抿嘴唇。
“報告,編號零三八到達。”士兵的聲音很嘶啞。
談近雪看了他一會兒,笑了笑。她聲音很溫和,不像她之前所表現的刻薄和冷酷。
“在你的地圖上,有二十一處標記點。河流處有兩個,報出座標。”
她說完,按下計時秒錶。
疲憊至極計程車兵在片刻之後,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命令。一個比艱難的跋涉、逃避強悍的追兵,和忍受身體極限更加要命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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