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

談近雪掃了一眼，問賀華，“方艾是怎麼回事？”

賀華早料到他有此一問，從容道：“有人看到她的工位上曾放有一疊畫稿。”

談近雪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他又問：“就因為這個？”

賀華道：“就因為這個。”

縱使誠澤管理再嚴格，八卦和小道訊息也會在茶水間和休息室裡瘋竄。h大還沒畢業的實習生得到了總裁和首席設計師的雙重青眼，這件事兒早就不是秘密了。

自然也會有人眼紅。

這一回方艾也是遭了無妄之災，憑空扣下來的屎盆子，任憑她怎麼說，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怎麼由得她辯白？

先是同辦公室的秘書說看到她桌上有畫稿，又是設計部的leader說方艾曾經不止一次來設計部“串門”，再加上她總裁特助的身份，怎麼看怎麼可疑。

洩密這種事情，只要你沾上一星半點，就別想有個好結果了。

賀華當然心裡清楚，方艾那小丫頭看著就是個胸無城府的，能應付得了談近雪和宗梓兩尊大佛，沒準也就因為這一份野草一樣強韌的精神和傻白甜的性格。哪些證據是板上釘釘，哪些又是空穴來風，賀華分辨得很清楚。

但無論方艾是不是被人用拙劣的手段栽贓了，這件事談近雪都有全部的知情權，所以這位實習生的名字也被一併報給了總裁先生。

談近雪又看了賀華一眼，突然問，“那是誰洩露的設計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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