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急著要從他口中套出逆天改命的辦法,而他也抓住了她這種心理,提些讓她頭疼卻又不得不答應的條件。所以,白喬只能命令左右道:“把他放下來。”
獄卒們隨即將他手上的鏈子解了下來。雙手放下來之後,沈慕歸大約有半柱香的時間一動都動不了——不只是吊了七八天的原因,還因為鎖骨被穿、根本無法使力。白喬自是知道這一點,因此並未催促他動筆,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拉家常一樣地問道:“小宴啊,白姨問你,你想不想活下去?”
小宴。
白姨。
這本是他們還在太原的時候,彼此的稱呼。世界就是這麼小,十幾年前帶著他在熱鬧的集市上有說有笑的白姨,如今卻成了最想置他於死地的宿敵。再見面之時,他與她之間以口舌為利劍彼此攻訐、以背後錯綜的各方勢力為棋子彼此對弈,可這一切在她說出“小宴”兩個字的時候,似乎都成了過往煙雲。
可已經分道揚鑣的兩個敵對國家的政敵,又怎麼可能一笑泯恩仇?
“白姨,”沈慕歸也沒有避諱這個塵封已久的稱呼,也並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說道:“你當初為復仇投靠突厥攻伐燕國,如今已貴為蘇丹側閼氏;在你的計謀之下,突厥蘇丹近年大殺四方開疆拓土,不出幾年孱弱的燕國就如突厥的囊中之物,想滅便滅。”他停了一下,才問道:“為何如此還不滿足,一定要對高昌和拜火教也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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